返回狗咬狗  七零老太艳压全村,老伴的醋坛子炸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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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还有人给奶娃子灌酒?你这爹怎么当的?”

    “娃儿的肝儿还没长结实呢!”老村医唾沫星子直飞,“酒一灌,将来不是傻子就是矮子!严重的连媳妇都讨不上!”

    崔国栋脑门直冒汗,这次是他错了,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他又问:“那……多大能喝?”

    “身子骨长结实了再喝,哼,想绝户啊,现在就使劲灌吧。”老村医瞪着眼,把听诊器往兜里一揣,直接出了门,不搭理他了。

    走廊里,冯兰英拢了拢头巾说:“林同志,今儿个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俩估计还得走半个小时。”

    “应该的。”林誉文笑得温和,“县里的事我处理完了,刚好这两天在乡里,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既然遇到了,能帮的一定帮。”

    虽然林誉文也是知青,但他们这批就他来得最晚,下田的名额都分完了,他就只能留在乡政府做事务员,每日就在两地之间跑腿。

    崔国栋刚从病房出来就看见他俩面对面站着,男的俊女的美,看着他眼睛酸溜溜的。

    两个孩子在卫生院打了退烧针,折腾到后半夜,总算退了热。

    崔国栋一睁眼,就看见冯兰英歪在长条木凳上睡着了,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倦容。他蹑手蹑脚地摸进里屋,抱出床棉被,轻轻给她搭上。

    两口子守到第二天下午,村医说没事儿可以走了,他们才抱着俩孩子回去,临走时,林誉文还特意蹬着三轮车来送他们。

    雪片子簌簌地落,回到龙华村时,天已黑透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东屋传来王春娟震天响的呼噜声。冯兰英抱着两个孩子进屋,借着窗缝透进的月光,看见文玲蜷在炕角,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已经睡熟了。

    “英子,今晚,我能回屋睡不?”

    他瞥了眼窗外,寒风卷着雪粒子拍打着窗棂,柴房里的草垛又冷又硬,他咽了咽唾沫,眼巴巴地望着她,眼里带着点讨好的光。

    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这次的事儿是他理亏,英子能让他进屋才怪。

    他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转身就要往外走:“算了,你就当我没问。”

    “谁让你走了?”冯兰英挑眉,声音清甜。

    “今儿晚上不打算睡觉了?”

    她又笑了笑,眼眸婉转发亮。

    崔国栋嗓子发紧:“你说让我睡觉?”

    “我能进屋睡了?”

    “你是我男人,让你天天睡柴房,传出去我不成了母夜叉了?”冯兰英笑盈盈道。

    崔国栋一听,登时乐了。

    顺手把门带上,就凑了过去,嘴里絮絮叨叨:“我就知道英子你心里有我!你十四岁来了咱家,咱俩都搁一块十年了,村里谁不说你贤惠?你肯定不能让我天天睡柴房,那些泼妇哪儿能跟你比。”

    “泼妇?”冯兰英眼底的光暗了暗。

    是啊,她当然不会像那些泼妇一样撒泼打滚,闹得人尽皆知。只会默默的忍,默默的一个人把哭咽到肚子里去。可忍这么多年,干了这么多的苦活累活,日子还是过得一团糟。

    难道他就没一点错?

    婆婆刁难她,他装聋作哑,儿子欺负她,他视而不见。这个男人,窝囊得连自己儿子都能骑到他头上。

    他以为这次的事儿,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了?

    崔国栋刚解开棉袄扣子,正要往炕上爬,冯兰英却忽然递过来一把小剪子,笑吟吟道:“我脚指甲长了,走路硌得慌,你帮我剪剪。”

    他一愣。

    往日里,冯兰英从不会让他做这些。村里哪个男人会给自家婆娘剪脚指甲?传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话死。

    可看着她那双脚。

    皮肤是白的,可脚底全是裂口,指甲镶进肉里,两侧的肉被磨得红肿发硬,还有前几年刚喂猪食留下的烫伤疤,都是这些年下地干活留下的痕迹。

    “崔国栋,我脚疼。”冯兰英再次说道,这次声音柔柔的。

    “我帮你看看。”

    崔国栋心头咯噔一下,闷头接过剪子,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脚趾,一点一点地修剪。

    冯兰英靠在炕沿上,静静地看着他,她太了解他了,懦弱胆小,一辈子被压着,就跟个弹弓似的,指哪里打哪里。这点和他那老爹崔老汉一个德行。

    上辈子,她心疼他,处处帮他维护他可怜的男子自尊,给他撑面,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他的冷漠,对她所有的付出都认为理所应当,就连后来二儿媳当着他的面甩自己耳光,他都只是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啧,没用的男人。

    “国栋,灶屋那下面有两坛子酸菜,你明天带几个人搬出去送到大队里去呗。”

    “送酸菜干啥?”

    “过些天队里要修路,隔壁张婶子都送了吃食,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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