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狗咬狗  七零老太艳压全村,老伴的醋坛子炸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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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落下。”冯兰英笑了笑,眼底有些暗,“虽说只是酸菜,但好歹是个心意。开了春,说不定能分几块肥地给咱们。”

    崔国栋咂摸了下,觉得在理,点头道:“成。”

    “记得搬挨着门的那两坛,去年新腌的,还没开封。”

    剪完指甲,崔国栋搓了搓手,心里头活泛起来。算算日子,小半个月没挨着媳妇儿了。虽说月子里不能同房,但搂着睡总行吧?他刚往炕沿一坐,冯兰英却忽然伸脚抵住他胸口。

    “你身板儿大,床上孩子都睡满了,恐怕睡不下了。”冯兰英睁着无辜的眼睛说道。

    崔国栋愣了:“可是英子,你先前说了能让我上床睡的。”

    “错了,我说的是让你睡屋里。”冯兰英轻哼一声,白玉般的手指点地,“打地铺。”

    打地铺?!

    崔国栋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到底没敢吭声。他蔫头耷脑地铺好被褥,心里安慰自己。

    能进屋,总比睡柴房强。

    给文玲做的小床已经搬进了屋,就放在床尾,挨着墙严丝合缝,长一米五宽一米的床,文玲现在睡着还有些大,但他琢磨着能让她睡到长大。双胞胎靠着冯兰英的手睡着,两个孩子并列的放在左手边靠窗的位置,她自个睡的床沿边。

    崔国栋就挨着床沿边抱了床褥子铺着,盖着一层薄絮,屋里有炕,比柴房暖和不少,他躺在下面,抬头就能看见媳妇儿乌黑亮丽的头发垂着。

    媳妇儿应该是刚洗过头,带着皂角的清香,混着身子里的奶香,很好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春娟就风风火火闯进院,一把拽住正要出门的崔国栋:“昨儿在卫生院花了多少?开点药不就行了?还住一宿!钱是大风刮来的?!”

    崔国栋缩了缩脖子:“娘,刘医生说了,小孩不能喝醪糟,伤脑子,还好我们去的早,打了两针,退了烧没把脑子烧坏了!”

    “放屁!”王春娟一拍大腿,“你小时候没少灌,不也活蹦乱跳的?那大夫就是唬你们这些愣头青,好骗钱!那些骗人的招数我见的多了!”

    “快说!花了多少?”她边说边往儿子兜里掏,摸出两张皱巴巴的毛票,一数只剩两角,顿时炸了毛:“你身上不是有三块吗?卫生院还能报销,钱呢?!”

    崔国栋喉结滚动,眼神飘忽,钱昨天确实花的差不多了,还有前些日子,偷偷给文玲钉床板买钉子了也用了一些。

    他攥紧裤兜支吾道:“娘,你放心,钱都花正经事儿了,先不和你唠了,我得去上工了。”

    “你给我站住!”王春娟捶胸顿足,一把抢过那两毛钱,“你三弟娶媳妇还等着用钱呢,放你身上准糟蹋,娘替你收着!”

    日头西斜。

    冯兰英正坐在炕上哄孩子,忽听院门一声响。她掀开窗帘一角,见崔国栋带着两个邻居抬着个空酸菜缸进来,身后还跟着个意想不到的人。

    大队长赵丰收。

    这来的正好,她唇角微上扬。

    “国栋啊,你这酸菜腌得可真是时候。”赵丰收洪亮的声音穿过院子,“知青点那帮娃娃正馋这一口呢!”

    “队长说笑了,就是点家常菜,给队里修路的同志们添个味儿。”

    崔国栋本只是邀请两个邻居帮忙,没想到大队长赵丰收刚好在旁边检水渠的水,见他们要抬酸菜,来了兴趣,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冯兰英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脸上堆着笑:“赵队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我这还没出月子,实在不方便搭手,让你见笑了。”

    她故意引着人往灶屋走,嘴里念叨着:“这酸菜是我去年怀娃时腌的,放了一年,味儿正着呢!”

    赵丰收连连点头:“冯同志觉悟高啊!我代表队里谢谢你!”

    两个男人合力掀开酸菜缸上的石块,忽然“咦”了一声。

    “这是啥?”其中一人从缸底摸出个被帕子包着的物件。

    冯兰英眼睛一亮,故作惊讶:“哎哟,这不是娘的帕子吗?咋藏这儿了?”

    崔国栋皱眉,“娘的东西?以前怎么没见过。”

    “那可不行,不能乱动娘的东西,要是把娘的东西碰坏了,娘该生气了,生气可是会吃人的。”冯兰英故作惊恐地瞪着眼睛,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我不敢碰,国栋啊,你自己拿吧。”

    崔国栋没多想,伸手就去拿,结果帕子一滑。

    “啪!”

    帕子摔开,里面两只银物件掉在地上。

    赵丰收脸色瞬间铁青,声音陡然拔高:“银物件?!这是封建物!谁的东西!”

    她眼珠子一转,一把抓住崔国栋,哭唧唧地说:“国栋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这里有银件,你怎么能害娘呢?你怎么能把娘的银件拿出来呢?她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放着吗?”

    崔国栋懵了,结结巴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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