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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舌,又闻到他身上血腥味炸裂,发髻旁三朵姚黄牡丹都压不住腥气,这才突然意识到——

    姚侍郎也是姚家人啊,跟宁国公主一个姚,还是一母同胞的龙凤胎姚!

    可怕。

    就宁国公主那玩死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狠辣劲,你俩还是离我家崽子远些吧!

    琅尚书脊背发寒,结结实实护住谢天贶,却不知谢天贶丝毫没把姚引乐放在心上,眸光似水缱绻,柔柔追随牛车望去。

    透过环侍左右的山奈、虎守林弟子与府兵,穿破浓黑夜障和熊熊火把,他看到车轿摇摇晃晃,想象着姚令喜那清甜可人的模样,不禁轻轻提起衣领,拇指指腹,缓缓摩挲着一点殷红。

    那是适才姚令喜被抱走前,偷偷啃过的地方。

    疯丫头,抱着脖子啃,也不怕被人看见。谢天贶无奈摇头,她还是那个德性,雁过拔毛,绝不放过任何亲近他的机会。

    啃得那样用力,一定留下红印了,他真想把脖子摘下来,细细端详端详。

    抚摩着她唇瓣覆盖过的肌肤,回想起唇舌碰触那瞬,谢天贶就浑身发软,酥麻到忘乎所以。

    那个当口,他一动不敢动,把战场上的腥风血雨,会同自己身上所有受过的伤,全部捅穿捅破捅流血,才堪堪忍住,没闹出动静。

    现在她人走了,脖颈处的余温却越发滚烫,星星之火,势成燎原,烧得他肌肤滚烫泛红,五脏六腑化作岩浆,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谢天贶心里明白,她留下这个亲密无间的小秘密,是偷袭得逞,更是细心安抚。

    因为她不得不暂时听兄长的话,回家当乖妹妹,好女儿,不得不暂时离开他,所以她恶狠狠宣示主权,留下独属于她的痕迹。

    可他哪里需要什么安慰。

    她当然会选哥哥,也应该选哥哥。

    自幼离家,孤苦无依,被皇后肆意摆布,姚令喜有多渴望能承欢父母兄长膝下,谢天贶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如愿以偿。

    只是她越这样体贴,就越令谢天贶难过。

    错的不是她,不是逼她选择的姚闻善,甚至都不是阴谋害她的章栽月,而是错过机会,平添她烦恼,令她左右为难的谢天贶自己。

    事到如今,他断然说不出不要她的话,他要她,只要她,要她做他唯一的妻,与宣平侯府重修旧好,重新赢得她父兄的认可,才是当务之急。

    但是姚三这样的就算了。

    从姚引乐第一次骗他为姚令喜易容,把她从宫里带回来,却设计引开他,偷偷摸摸将姚令喜锁在那处别苑的时候,谢天贶就防他如防贼,拿他当盗宝的家贼看待了。

    虽然有点辜负琅尚书苦心,谢天贶还是准备一走了之。

    先去公主府,做好万全准备为她治伤,然后再去宣平侯府,探探到底是谁在病中,务必要在她知晓之前,为她解除忧烦。

    这一夜,漫长得仿若没有终点,要做的事,千头万绪,好似火中取栗,谢天贶没工夫挨延,提步越过门槛,然而姚引乐见他要走,居然退后三步,抱胸冷笑道——

    “令令还不知道,母亲大人,快死了。”

    “什么?你说伯母?”

    一步顿在槛肩,谢天贶扭头回望,被姚引乐稀松平常的语气,惊到目瞪口呆。

    琅尚书也觉事态严重,立马让到一侧,让他们面对面开说。

    姚引乐款款落座太师椅,目光落在青石砖上,平静地说道:“令令赐婚的诏书刚到侯府,母亲都没听完旨意,当场晕了过去,至今未醒。”

    谢天贶闻言,心都揪紧,立马甩袍转身——

    “你去,只会被拦在外头。父亲日夜守在床前,深愧他不能拉下脸去虎守林求医,也不能让任何大夫知晓母亲染疾,等于是平白拖死母亲。如今母亲垂危,父亲也早已愁白了鬓角,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你去正好气死他,侯府就该操办起来了。”

    顿了顿,姚引乐举目看向谢天贶,“四哥你说,闹到这个地步,父亲抵死不肯原谅你,这笔账算来算去,到底算在谁头上?”

    谁头上?

    谁头上也不能算在我家崽子头上!琅尚书可没忘记,是宁国公主耍弄谢天贶,逼他拒绝赐婚,为此还差点赔上性命。

    怎么,宣平侯府装聋作哑,不敢怪罪自己的女儿,就可着谢天贶一个匠户欺负,以为他低人一等,背后没人护着,就能把脏水泼他身上?

    自家养一窝疯子,死了人,罪名非得挂谢天贶头上?

    “欺人太甚!”琅尚书气不过,冲口而出——“谢天贶是我兵部的人,振威军二十万兵马听他号令,宣平侯府想讹人,也得掂量掂量——”

    “琅大人。”

    谢天贶哑着嗓子三字之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毁了婚事,伤了姚伯父的心,还连累伯母遭难的罪魁祸首,当然是他,事情发展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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