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章大人,我的好妹夫!  疯批公主自救指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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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变陡生,眼见素日里最欣赏四哥的大哥哥姚闻善,居然一见面就干戈大动,下死手!

    姚令喜瞪大了双眼,震惊不已,谢天贶却纹丝不动,一副任君宰割模样,吓得山奈飞奔而上。

    “嘡!”

    姜法迅猛如龙,曲指一弹,气流激荡,剑身瞬间弯折,伴随一道气声破空,剑光旋作光圈,眨眼见飞刺横梁,发出弓弦般的震颤。

    与此同时,山奈扑了个空,踉跄扑跌,姜法一把捞住,示意她给章栽月拔除银针。

    可是谢天贶的针,她哪有能耐拔?更别说两针都在死穴,稍有不慎就是痴了死了填土里埋了,她才没胆子上。

    还是先护少主要紧!

    她转身张臂,与姚闻善对峙!

    一切发生得太快,姚闻善还没眨眼,就手头一空,虎口发麻,正欲继续发飙,身后却响起琅尚书的声音:

    “闻善兄息怒,天贶小兄弟乃是我兵部的座上宾、南疆战场的红罗刹,若动真格,这剑就不止飞上房梁那么简单了。”

    一句话,维护和威胁,直出直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火光与烛光交接的明暗边缘,琅尚书的脸,白惨惨显现门口,目光犹如冷箭,刺向章栽月,显得意味深长。

    谢天贶是他兵部的人,是有无量之资,将撑起兵部对内安邦、对外攘夷重任的后继者,前途无可限量,故而方才他去给人治伤,琅尚书放心不下,尾随而去,无意中目睹到真相,令他心惊肉跳。

    新婚夜,宁国公主的数十名侍卫,居然被人下了那种药,畜生一样关在铁皮房子。

    再联想到姚令喜那惨淡容颜、前院大火,还有程千户领来的数百府兵,琅尚书一边帮忙压制侍卫,一边思绪飞转,立马想通是章栽月谋害公主,而他的臭宝贝谢天贶和公主,应当是两情相悦,赶来救人。

    思及此,琅尚书茫然凌乱,无数个为什么在他脑中晃荡——受此奇耻大辱,公主方才何以不当众说破遭奸人迫害,为什么不尽快入宫禀明皇后娘娘,反到跟章栽月大秀恩爱,帮他隐瞒罪状?

    章大人的确势大,却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圣上再偏心爱重,毕竟没到老眼昏花,分不清是非对错的程度,只要中宫和东宫给公主撑腰,宣平侯再去闹一闹,再加上这么多双眼睛亲眼见证,人证物证俱在,闹到御前,章大人还能抵赖不成?

    多好的形势啊。

    琅尚书满以为回来就能见证事态平息,他也很愿意搭把手,甚至乐见谢天贶与宣平侯府联姻,迎娶宁国公主,以巩固他根基。

    谁知随谢天贶赶回这头,公主的人马居然全都撤走,而她方才还唤别人夫君,娇声娇气打得火热,这儿会子,竟然又攀着谢天贶脖子下嘴啃,两人如胶似漆,难分难舍,活生生给他吓出一身汗,生怕谢天贶一脑袋扎进去,有命抢女人,却没命跟他走。

    他还是个医工匠户,低贱卑微的匠户,纵然在战场上杀穿六国、立功无数,到底还没正式受官封赏,现在碰公主,是嫌命太长吗?!!!

    这不,人家兄长姚闻善,不就嫌他脏了自家小妹,暴跳如雷,要当场劈死吗!

    琅尚书看回姚闻善,深恨他稀里糊涂,不辨对错,也顾不得自己的兵部还要仰仗人户部尚书的钱粮兵员,开口就阴阳怪气:

    “闻善兄稍安勿躁,宁国公主殿下是你的亲妹妹,更是我大兴国的金枝玉叶,你我身为臣下,安能在殿下面前操刀行凶?至于真假黑白,孰是孰非,你不妨听章大人亲口说说,再行定夺,当然,”

    顿了顿,他又瞥向章栽月,道:“如若章大人为难,本官亦可以拨冗,将今夜见闻,细细说道说道。”

    然而姚闻善根本没听他啰嗦,翻个白眼,劈头就骂——“没你说话的份儿!”

    他悍然拂袖转身,就着烛火摇曳,在墙面投下扭曲人影,腥红如兽的双眼盯住谢天贶,眼前突然闪过他幼年时手捧药壶的瘦小模样。

    这混账羔子,也曾乖乖巧巧地,一匙一匙,给祖母喂药,祖母可是把他当亲孙子疼过的呀。

    恍惚错愕中,姚闻善想起自己苦心孤诣,为这狗东西耗尽心血,筹谋计算,还曾欲将家族和小妹都倾心托付,结果最后落得个鸡飞蛋打,差点害死父亲的下场,不禁头痛欲裂。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谢天贶的能耐——

    这小子,可是九岁就拎个酒壶,四处游医,还一举治好了祖母缠身多年的顽疾,小小年纪就成了宣平侯府的座上宾。

    那之后,无论他与三弟称兄道弟,还是跟小妹玩闹一处,从来没人说过他半句,宣平侯府从未嫌弃他出身,早就拿他当半个儿子看待,随他出入。

    六年前的中秋,他提亲被拒,那完全是因为爹娘根本做不得小妹婚事的主,要问过皇后姑母才行。

    原以为他负气出走,又去外头历练周游,没成想却是自请投军,屡建奇功,不仅一举扭转南疆颓势,收复失地,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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