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她吃定了他。  疯批公主自救指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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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是以为要跟你诀别。谢天贶阴沉着脸,收起所有温柔,一点好脸色没有:“有事说事,别胡闹。”

    “闹你,就是我唯一的正经事。”姚令喜笑嘻嘻,反手摸到谢天贶侧脸:“耳朵给我。”

    “侯爷快些!”

    看不得他犹豫,近旁的婢子狂招手:“耳朵耳朵!”

    ……

    她的侍婢,怎么跟她一个德行,生怕她家主子卖不出似的。

    谢天贶无语望天,只得支个耳朵过去。

    蓬勃的男子气息一霎钻入鼻腔,姚令喜激动得花枝乱颤,唇瓣轻轻软软,贴上他耳垂,温温柔柔说道:“这边有程千户了,你快去给我的侍卫施针,带他们回府。”

    明明是正经事,耐不住她娇声娇气,故意往人耳朵眼吹气,撩拨得谢天贶就好似被蚂蚁掏了心窝,浑身酥麻,灼热了呼吸,绷紧了神经,简直要被她搞疯。

    疯姚四。什么场合都敢乱来。

    谢天贶恼然抬手,立时屈指就要叩她额头,可是四目相对,她歪着脑袋,眼底狡黠满满,一下子叫他冷静下来。

    如此刻意,如此明火执仗地凑亲近,显然是故意做给人看,也像是憋着什么坏,特意先支走他。

    谢天贶的注意力终于舍得从姚令喜身上散出些许,缓缓别过脸,目光不偏不倚,正好对上错愕的章栽月。

    这两人亲昵熟稔,不像是装的。章栽月定定看着谢天贶,实在想不通他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即便姚令喜是故作亲密,想混淆视听,遮掩她觊觎他,乃至祸害阿图的罪行,可是谢天贶跟着凑什么热闹?

    正在这时,姚令喜下巴搁在谢天贶肩头,也看向章栽月,娇滴滴开口:“夫君。”

    “嗯?”

    章栽月疑惑的回应一出,谢天贶登时呼吸一窒,蹙了眉头,姚令喜心生欢喜,继续嗲声嗲气:

    “夫君,夫君你既然醒了,何不与二郎解释一下,是因为岑老夫子意外断了一指,你才特意从闻将军那请回我四哥,为他接骨诊治。”

    脆生生一个接一个的“夫君”,唤得章栽月像是被人一脚从耳朵踹到胃,手捂下腹,脸难看得要裂开。

    兄长嫌弃恼恨的样子,张挽月看得颇为真切,不禁暗骂岑夫子好端端的,断什么指?贱人死到临头还想狡辩,看我兄长不当众掀翻你的贱皮子!

    可是章栽月听到姚令喜不仅不逞凶斗狠,反而还要帮岑夫子接骨,陡然间双眉紧锁,惊诧不已,连同他的护卫和仆役们,也都大吃一惊。

    公主现在胜券在握,都当着公子的面与男人勾搭了,还以为她会挑破公子今夜种种暴行,呼天抢地大闹一场,没想到她居然示弱,还主动搭梯子,跟公子示好?

    有必要吗?姚令喜的侍婢也是一头雾水:现今的局面,咱犯得着解释,犯得着讨好章栽月吗?殿下您就不怕驸马爷生气?

    这是什么奇异的发展?

    可任他再奇异,岑夫的手最要紧。贱人行事向来难以预测,章栽月想不通,干脆先不想,当机立断,就坡下驴:“夫人说的是,来人,带四哥前去,为岑夫子治伤。”

    话音未落,刚才震惊的一脸侍卫仆从,卡啦啦,下巴碎了一地。

    二十九年来头一遭,章栽月说的话掉在了地上,没人去接。

    小殿下讨好公子他们尚且能理解,可是公子今夜闹这一出,是下了最狠最毒的决心,就是奔着斩尽杀绝,要将小殿下除之而后快,突然转向是什么意思?

    她要讨好,任她下贱讨好,猛不丁一句“夫人”,连“四哥”都跟着喊,公子您不觉得硌牙吗?

    不不不。这很好。

    就这样夫唱夫随,和谐美满,多好!

    哆哆嗦嗦半晌的勋贵们简直开心惨了。

    哪有什么私会旧爱被抓,继而谋杀亲夫的戏码?

    没有,绝对没有!

    公主的府兵杀气腾腾?

    不存在!那是赶来救火护驾的好么!

    公主的下巴在谢氏肩上,俩人脸贴脸,咬耳朵?

    有吗 ?我没看 见 !

    “原来谢公子是章大人请来的贵客!我就说是误会嘛!”

    琅尚书赶忙抡大锤定音!

    “误会什么?”

    程千户昂然抱剑,摆出个高傲不可一世的架势,心里门儿清还义正言辞朝众人喷鼻息:“谢少主乃是殿下兄长、侍郎大人的异姓兄弟,是咱家殿下的亲故,今日更是受章大人相邀前来,诸公到底在误会什么?”

    “原来如此!”晋王府世子飞速接话——“没想到殿下交游广阔,竟与杏林翘楚谢氏有故,请恕我等眼拙,不曾认得贵人!”

    “章大人新婚还记挂岑老夫子,真是孺慕情深,令人感动。”

    勋贵们话赶话,尽捡好的,压力瞬间给到张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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