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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获得权限。
而且就算蔺之暮不进行实物监察,那些装箱的焊工就真一点也察觉不到成件的问题吗?只能是知而不言罢了,而那些在自动化车间工作的焊工,恰恰都是曹闰国当时为他招揽来的人,这里面混入亲信的概率有多大,不言而喻。
这些事情于他而言有些过载了,所以此时,翟悉的请求便像是一记炸弹轰过来,他根本没法去想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也无法推演出来这件事就这样如期发生的话会带来或改变什么。
接下来的一周,王玉儒的状态更加困束了。
有了首次的经验,第二版程序写得很顺,但他始终都有一个顾虑,蔺之暮仍旧占据高位,曹闰国会不会故技重施?
理智上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联络有关部门查证,给他们团队还有蔺之暮一个清白,但同时情感上又在畏缩,还找了很好听的理由说服自己:这是别人的因果,你无权干涉。
头疼。
王玉儒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你还能行吗?别患焦虑症啊,”陆槐川给他递了一袋速溶咖啡,“今天我们得把这一part写出来,你可千万别倒。”
“我没事。”王玉儒把咖啡冲泡开,边喝边跟他讨论接下来的项目进展。
预计再写两天,就能拿去焓特做试验了,王玉儒提及此,忽而意念一转,说:“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你不就试一下就行了吗,我还去个什么劲。”陆槐川有点不乐意。
王玉儒说:“没那么简单,你也去看看。”
“行啊,”陆槐川叹气,转身正要走,又突然回头,“你这花该换了吧。”
王玉儒看着已经发蔫的蓝色绣球,轻轻地应了声嗯。
实验室整个封闭着,空气不流通,带进来的花,花期都不太长。
等陆槐川走后,他端过来花瓶,揪了揪边角上发枯的部分,就又摆回去了。
有一些东西是没法说丢就丢的,就像牵绊,就像习惯。就像他一直都自以为无所谓的情爱规范。
脑海里再次闪现……上周翟悉说的那事。
虽然每天都是忙到一个人掰成十几个用,但也不是一点闲工夫都抽不出来,相对于上网做做功课,喘歇时他宁愿打把游戏,或者刷会朋友圈。
他很想就这样拖到周末见面。
如果翟悉问他怎么没上网学学,他大可以说是不好意思,然后就由在这方面懂得比他多的翟悉来主导就好了。
过了某个人生节点之后,情和色的阈值都会被抬高,不会再用爱给这种动作赋魅,倒更像是单纯解决本性需求,类似吃美食睡懒觉,只是在生存之上的一种附加行为。
但如果真是这样简单的话,他又为什么迟迟不去搜索有关同性间做那种事的科普呢?
王玉儒按了按眉心,把杂念一清,继续埋头改程序了。
又到周末,翟悉该回来了。
在上火车之前,翟悉跟他打了一通视频,王玉儒在幽暗的消防通道,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男生在闹在笑,澎湃热烈到痛得刺眼。
“哥!”翟悉嗷嗷地喊着,“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怎么才能立马飞回去见你啊?”
“首先你得有双翅膀。”王玉儒说。
翟悉曲起来另一只胳膊,扇了扇风:“有了。”
“还得识路。”王玉儒笑了笑。
“有手机呢,导航就是了。”翟悉说。
王玉儒也没招了,捂着脸笑:“那你可以飞过来了,我在下面接着你。”
“好,我马上就起飞,”翟悉说,“就是飞得还不习惯,比较慢,飞过去可能得三个多小时。”
“你慢慢飞,”王玉儒努力不笑,“就飞到乔天站吧,我在那儿等你。”
“好的,不见不散哦。”翟悉做了个wink,做完又被自己帅到了,喊了声哎哟我靠,接连重复做了好几遍。
“我弟真好看。”王玉儒说着截了图。
翟悉忽然停住不动了,愣愣地又说了遍:“哎哟,我靠。”
几乎是瞬间,王玉儒就明白了翟悉的兴奋点。
也许因为这是他紧绷生活里唯一松弛的机会了,他最近跟翟悉说话就总会蹦出来一些不经思索的词句,正如刚才,他潜意识里就有着“弟弟”的称谓会让翟悉高兴的认知,所以在想取悦对方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这样说了。
“嗯?”王玉儒装不知情。
“你别撩拨我,”翟悉说,“我要进站了。”
“啊,好。”王玉儒应声。
看背景是快要到入站口了,翟悉迅速地左右看了看,把手机凑到嘴边很小声也很迅速地说了句:“你留着,床上再这么喊我。”
视频到这里就哒一下挂断了。
只留下王玉儒一个人在手机这端单愣着滑稽,头和脸上都有点空,像赤着身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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