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命魂已取  师妹她怎会如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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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尧梦呓的“哼”了一声,霁薇接着道:“师尊……说得对。与其逆来顺受,不如主动出击,弟子会下山与二师兄他们一起寻黄泉珠。”

    北尧努了努嘴,压在胳膊下的头颅轻轻晃了一下。

    “还请师尊,帮我看看我的灵兽。”

    过了半晌,北尧才昏昏沉沉的将胳膊抬起,刚一睁眼,就看到霁薇站在自己身旁,一脸的怨怼。他忽的哼笑两声,继而打了个酒嗝,浓烈的酒气朝霁薇扑面而去,她蹙了蹙眉,向后撤了撤身子。

    北尧瞥了她一眼,伸手一张,悬空变出个酒壶出来,他单手撬开塞子,举在唇边道:“怎么突然想通了?”

    “昨夜我的灵根突发异样,而灵兽也忽然觉醒神法,”霁薇默了默,悲戚浮现于面庞,不知是真是假:“我还去找了师兄,他……有些不太好。”

    北尧抿了口酒,眼眸微咪望着远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须臾,他捏着酒壶的手轻点着壶口,挑眉对霁薇笑道:“孺子可教也,那今日便启程吧。”

    闻言,霁薇却抬起眼眸,看了看云卷云舒的天穹,随后应了一声:“好。”

    北尧轻声一笑:“不必担心,我会确保你的安全,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你去。”

    霁薇看了他一眼,后又移开目光,道了句:“嗯,我信师尊的话。”

    北尧闷了口酒,小声呢喃了一句,霁薇没听清,心中也无甚在意。

    她心里大抵清楚北尧这番作为必有他意,若非自己的灵根再次有变,她绝不会铤而走险。

    霁薇心思沉沉,腰间倏地一轻,垂眸一看便见悬挂着的乾坤袋落入北尧手中。

    许是他身上的酒气太浓,呛得馒头破口而出,连忙飞离北尧身边。

    霁薇伸手接住了它,北尧笑着瞧了一眼,道:“它与青鹏情同手足,见它被折磨的不轻,出于心生怜悯用了神祝之力。”

    “它并非是忽然觉醒血脉,而是本身它就有,只是无处施展罢了。白泽神兽一脉万年前便被屠杀殆尽,为了保留这丝微弱的血脉,幸存下来的都被封印了神力,至于它因何恢复,我想是因为你。”

    他颇为神秘的朝霁薇笑着,霁薇道:“因为我的御兽体质?”

    “兴许是吧。”

    说罢,他便长臂一伸,懒洋洋地站起身子,自上而下的盯着霁薇,又道:“你灵根融入心脉本就不是一件长久之事,况且未来谁也不知会不会嵌进脊髓。这一生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摸索,我只是尽可能的为你出谋划策。”

    霁薇微微昂首与他相望,旋即后退一步,朝他行了一礼:“弟子多谢师尊关怀,师尊放心,弟子定会严于律己,步步谨慎,不辜负师尊和师兄的照拂。”

    霁薇语气十分坚定,换作旁人早就心满意足,可北尧听后,只是轻笑两声,淡淡道:“你有心就行。”

    霁薇问道:“敢问师尊,弟子如何下山去?”

    北尧背着手,慢悠悠地望了望天,随即左手一挥,倏然掌心附上霁薇的头顶。

    霁薇心神猛地一震,尚未来得及反应,一股如山岳般的灵压如潮水般涌来,她的五脏六腑、耳膜、脊梁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猛击,痛彻骨髓的苦楚一锤一锤加重而来,令她再也承受不住,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天际。

    北尧右手结印,三指曲起,轻点霁薇的额叶。

    血肉仿佛正被一丝一丝的撕碎,心脉砰砰跳动得前所未有之快,似乎正被强硬的脱离自己的身体,霁薇眼角含泪,脑中蓦然浮现出许多画面。

    她重生醒来那日,也如现在一般,浑身上下仿佛被人生生打断骨骼又重新拼组,霁薇痛苦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攥住自己的衣袖。

    霁薇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如露珠般从伤口处滴落,沿着她洁白的指骨滑落,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倏尔,婴孩的啼哭如同利刃刺入耳膜,莫大的悲伤涌进她的心中,不过一瞬,酸涩的眼泪便糊满她的脸颊。

    在离魂之术的牵引下,霁薇的魂魄被无形的锁链牵引着,令她在痛与悲的煎熬中,苦苦支撑。

    只一柱香的时间,北尧几乎不可察觉的脚下一晃,随即双手迅速结印,于霁薇额前勾勒出数道无形的琴弦,轻轻一拽,她的身体便随之向后飘退。

    霁薇的□□倒了下去,然而一道刺目的白光划破虚空,她的魂体在光芒中重新凝聚,不消片刻,便重新立于北尧面前。

    只是,她的神情冷淡麻木,眼神空洞无波,没有一丝温情。

    北尧轻倚檐柱,一手支腰一手握着酒壶,喘息须臾,猛地闷了一口。

    他上下打量站在眼前的霁薇,垂眸又看向那边倒在地上的人儿,随后颇为得意的笑了笑,一口气把酒喝了个精光。

    他抬袖擦了擦唇角,喃喃轻笑:“宝刀未老。”

    霁薇冷不防地投来一瞥,北尧迎上她的目光,淡然道:“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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