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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数落,说他自个的亲事毫不上心,倒爱看别人家的好事。
吴煦搭腔,“对,就该给他找个汉子好好治治。”
二毛威胁地举起自己的肌肉胳膊,“治治?治哪个?”
吴煦、二毛娘:“……”
吴煦难得规矩一回,叩响大门后,端的一个斯文礼貌,文绉绉地问小厮:“敢问柳老爷和主君在吗?”
小厮:……这人谁,竟披着吴小老板的皮。
两人面面相觑。
二毛娘偷偷笑话了下,随即上前讲明今日来的目的,请小厮帮忙去传话给柳大掌柜。
柳二苗和万沅沅听到通报,便到前院端坐在主座上。
有一人更是等小半天了。
昨夜,柳玉岩在书房思量良久,好不易想通出门,打算问问弟弟荞哥儿几时到,他好去接人,结果就被告知吴煦那小子居然求亲了!
亏他以为吴煦那番话是在好心安慰、开解他,兀自感动不已。结果……那混蛋,趁人不备,想拐走他家宝贝弟弟!
他独自在风中凌乱半个时辰,气的牙痒痒。
柳玉瓷此刻正软软地捏着哥哥的袖子,“哥哥”“哥哥”地讨好卖乖,替煦哥哥求个情。
张荞不久前刚到,他忧心玉岩哥情况,天将将亮便坐上运货的车队来了县城,在柳家用的早膳。倒是来得巧,赶上了这样的日子,他与柳玉岩的事就暂时压下不提,先紧着好友这边。眼下,他坐在柳玉岩身旁位置,也帮着瓷哥儿一块求情呢。
柳玉岩对着弟弟和心上人又生不了气,面上温和笑着,心里给吴煦记账记了一笔又一笔。
吴煦他们进门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大场面。
他先笑着打一圈招呼,对上大舅哥视线时,柳玉岩的冷刀子“飕飕”地飞过去,不大好哄的样子。
不好哄就不哄。
吴煦顿了顿,随后朝柳玉岩吐吐舌头,偷偷指指张荞,给大舅哥挑眉,再掂一掂手中礼品,嘲笑大舅哥脸皮薄,活该没夫郎。
然后在柳玉岩暴起前,笑得眉飞色舞,唤叔叔叔么,麻利将八件礼一一摆上主座间的桌案。
“叔叔、叔么,我来提亲啦!”
花媒婆全然当他们不认识,过一遍流程,向柳家夫夫介绍了吴煦生平,再点明吴煦诚心求娶,说吴老板年轻有为,同他家瓷哥儿正好相配,夸奖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她夸一句,柳玉岩否一句。
她夸吴老板会做生意,前程似锦,柳玉岩就呛声商人重利,油嘴滑舌。
她夸吴老板有善心,资助慈济院,柳玉岩便说他博名声,假仁假义。
她夸吴老板感情真挚,柳玉岩就质疑人心易变。
花媒婆:……
吴煦认输了,向大舅哥讨饶,“石头哥,我错啦,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您行行好,我对瓷哥儿认真的,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钟意瓷哥儿的啦!”
“世上比你好的汉子多的是……”
吴煦拿出必杀技,“那你能保证他们一辈子对瓷哥儿好,绝不变心,永不纳妾吗?”
“凭什么不能?我家瓷哥儿模样好,才学高,旁人怎么待他好都是应该的,别以为只有你对瓷哥儿好。”
“那要是瓷哥儿一心科举仕途,始终没时间精力生育呢,那些人能不在意子嗣,能忍得住不纳妾吗?更别说他将来入官场大展拳脚,爬到丈夫头上,被外头嘲笑,伤了他们的面子,届时他们还能一如既往待瓷哥儿好?”
“难道你就能保证,你就不在乎子嗣,不怕被伤自尊吗?”
“我能啊,我跟瓷哥儿是真爱,孩子是意外,没有也行,我不像他们喜欢开枝散叶。至于那些我不如他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天瓷哥儿成了状元郎,我保管全京都炫耀一圈,我吃软饭我骄傲!”
“……”
“石头哥,承认吧,家世比我好的,很难寻得不纳妾不养外室的,家世不如我的,又难以教瓷哥儿过上好日子,心无旁骛专心科考。只有我,我发誓只要瓷哥儿一个,永远支持他,做他背后的男人。”
说罢,他取下腰上的布袋子,里面是他全部家当,有他这两年攒的三百两银票,以及状元铺、东山村吴家的地契。“叔么,这些都给瓷哥儿,不过我不会让他管家分心的,他管钱管地契就行,我需要银子便问他支取。除了留出的本钱外,我的家当都在这了,瓷哥儿捏在手里也不怕我出去乱花。”
吴煦把东西推向万沅沅,万沅沅阻止,“倒也不必这么急,尚未过门呢,提这些还早。”
柳玉瓷耳尖,“爹爹的意思,是同意啦?”
万沅沅抿嘴不语,却也不反驳。
爹都没说法了,柳玉岩亦无可奈何。他的每句话都能被臭小子顶回来,答的话专戳在他们软肋上,还能说什么。他冷哼一声,冲弟弟说:“谈你的事呢,两个小哥儿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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