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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落晚俯下身子,鼻尖蹭了蹭,这立刻便得到了反馈。
“相信我,亲爱的。”
可她已经听不进去温落晚的话了。
“温落晚,温落晚。”
左闻冉慌忙地唤着这个名字,像是有魔力似的,只要她说出这个名字,便能感觉到一阵安心。
“嗯哼。”温落晚低声地回应着。
“怎么这么快?”
“不许嘲笑我!”
左大小姐在这时竟然还顾得上嘲不嘲笑。
“来的时候未曾洗手,所以才……”
温落晚解释着方才的行径。
“嗯。”左闻冉闷闷地回应,“那……我可以听你说一句我爱你吗?”
貌似事后说这种话怪怪的,但是左闻冉搞不明白自己的内心,比起别的,她更想要爱人满眼皆是自己的说爱她,想要一个拥抱。
“左闻冉,我爱你。”
温落晚第一次以清醒意识对左闻冉说出这句话,这令左闻冉很是惊讶,但更多的是喜悦。
“突然有些后悔方才未洗手了。”女人突然开口道,“觉得有些不太能够体现两年来温某对殿下的思念。”
“明天还要去新丰县……”左闻冉弱弱道,试图以此来劝说温落晚。
“你可以晚起来一会儿。”温落晚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那你去洗手行么?我可以等,只是不要再这样了。”她做出妥协。
“是吗?那殿下还真是疼爱温某,温某定是要仗着殿下的疼爱好好服侍殿下。”温落晚果真抽开了身,走了出去。
“欸!”左闻冉没叫住人。
在这个时候,她又觉得很尴尬,温落晚怎么就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好在温落晚回来得很快。
这次女人的身上又带了冷气,左闻冉才发现,女人的深衣已经穿得板板正正,而自己……
她有些懊恼,道:“温落晚,我突然觉得丞相这个位置不适合你,你应该来我们御史台。”
温落晚自然听懂了她话中之意,但只是一味地装傻。
“殿下说笑了,温某任丞相一职是陛下的旨意,不谈合适与否。”
这个时候,提什么别人。
“你的手?可以么?”她突然问道。
对于温落晚的手,左闻冉除了担心,更多的是自责。
“无妨。”温落晚洞悉了她的情绪,“殿下是不是忘了,温某除了右手,可还是有另一只手的。”
“温落晚,你不要……唔。”
温落晚并不想听左闻冉说的那些扫兴话。
“放心,我的手不凉。”
温落晚这又是在点她们先前的第一次。
真记仇。左闻冉愤愤地想。
两年前的记忆开始慢慢涌现,与现在的情景重迭,只不过这次的主导者换成了温落晚。
她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在面对外人时永远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势,唯独在面对自己时,愿放下尊严,虔诚地做一个忠实的信徒。
这辈子只忠她左闻冉一人。
粗糙的茧摩擦到了她的月退 边,左闻冉下意识地一颤,弱弱地道了一句:“痒。”
“殿下还真是娇气。”
温落晚嘴上不饶人,但却已经放轻了力气。
温落晚真好。左闻冉想着,但很快,她又想收回这句话。
那人坏心眼地挑拨着,酥麻之意一段段地涌上头颅,又在濒临失控之后撤退。
“兵法上讲,这叫欲——擒——故——纵——”温落晚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温落晚你有病!”左闻冉带上了哭腔,“你若是在这样,我便……”
“便怎样?”温落晚的唇凑了过来,“殿下不是担心在下的手么?温某这不是正在向殿下证明。”
“这很不适。”
她情不自禁地蹙眉,咬了咬牙,威胁道:“温落晚,你信不信我咬你。”
“真是拿你没办法。”
温落晚终归还是舍不得,嘴上却说着:“只有小狗才会咬人。”
房间的蜡烛似是要燃尽,恰巧此时又从窗外吹来一阵风,将本平静的烛光卷入漩涡之中,毫不怜惜地摧残着。
烛光摇摇摆摆,但仍然□□,完成着自己最后的使命。
当最后一股潮水将左大小姐淹没时,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可偏偏某个人似乎依旧满满干劲儿。
真不愧是朝政狂人啊。
“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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