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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手套,问道:“臣的手套,娘娘可否归还于臣?”
“抱歉,我今日有些失礼了。”宋知鸢回过神,将手套还给了温落晚。
“娘娘言过了,许是许久未见故人,使得娘娘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时有些冲动亦是正常的。”温落晚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太后到——”
宦官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温落晚连忙戴好手套,又跪在了地上。
“臣温落晚,叩见太后娘娘。”
左闻冉一愣,没想到刚进来便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温落晚。
怎么哪里都有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皱眉,本自己今日来就是为了说服宋知鸢放过刘家的,没想到温落晚竟然也在。
“平身吧。”宋南星坐到了方才宋知鸢坐的地方,“瑾晟今日怎也在此?”
“臣是为了刘家一事。”温落晚实话实说。
“真是巧了,平成亦是为了此事,哀家来此,正是想问问知鸢的意思。”宋南星说道。
“儿臣觉得,刘家下狱至今,已经受到该有的惩罚了。”宋知鸢说道。
“这样便好。”宋南星笑道,对着后方的温落晚摆手道:“正好瑾晟在此,你的字写得漂亮,诏书便由瑾晟来拟吧。”
呵,她前前后后找过宋知鸢三次,这个女人始终没松口,怎么温落晚一来便松口了。
左闻冉咬着牙,又想到两年前在常山郡时她给了温落晚一巴掌,温落晚是去给皇后告的状,不免觉得奇怪。
这两人……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该死的温落晚!与欧阳天干不清不楚也就罢了,怎么在溯国还同当今皇后有一层说不清楚的关系。
那当初她们两个之间的感情算什么?算温落晚无聊时的消遣吗?
左大小姐愈想愈气,又恶狠狠地瞪了温落晚的背影一眼。
温落晚闻言一愣,下意识地藏起了自己的右手,“听闻公主殿下的字乃是京中一绝,还是让殿下来拟旨吧。”
众人都没有料到,温落晚会拒绝此事。
左闻冉身为半个刘家人,是要避嫌的,自然不能拟旨,而后宫不得干政的传统流传了这么多年,让宋南星亦或者是宋知鸢来拟旨更不合适,在场唯一能拟旨的人选只有温落晚,谁成想她竟然拒绝了。
宋南星不理解温落晚在北燕待了两年,是不是脑子被冻坏了,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最终还是耐下心来对温落晚说:“我们三个的身份皆不合适,只有你能够拟旨。”
温落晚仍是拒绝,“那待臣回府上再拟旨,到时候叫手下人送过来给娘娘过目。”
宋南星眉心跳了跳,这温落晚今日是怎么了?
她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不自觉地拔高了音调:“温落晚,今日这旨倘若你不拟,那便再没有颁出去的机会了。”
温落晚有些无奈,只好上前用左手拿起案上的笔,准备拟旨。
左闻冉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用的是左手,皱了皱眉,她明白温落晚为什么三番五次推脱了。
难道她当初伤的右手到现在还没好?
宋南星见这姑娘用左手执笔,不免得也皱起眉,道:“温落晚,你今日是怎么了?觉得哀家好糊弄是么?”
“太后息怒。臣右手在北燕时伤了,暂无法提笔。臣左手亦会写字,只不过有些丑罢了,还望太后见谅。”温落晚最终还是道出了事实。
左闻冉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倘若温落晚的手没有好,现在应该整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她不会是为了博可怜故意装的吧?
靠,为什么在这件事上温落晚也要搞她的小算盘?左闻冉恨不得上前给温落晚两下。
她决定毫不留情地拆穿温落晚的谎言,于是道:“温相的手,可否从手套中拿出来,毕竟温相文韬武略天下第一,我可不信有人能伤得了温相。”
这“文韬武略天下第一”颇带着一种讽刺之意。
温落晚微微一怔,看向左闻冉。
她毫无准备地对上了温落晚的眸子,平时深邃如渊的眸子中竟然叫她读出了一种另样的情绪。
她在委屈什么啊,简直有病!左闻冉在心中疯狂鄙视着温落晚,搞不懂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装的人,活着难道不累吗?
温落晚缓缓摘下手套,露出了藏在下方的右手。
左闻冉的目光骤然顿住,像是被定格在了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记了。
宋南星和宋知鸢也没有料到会看到这幅场景。
温落晚见她们都被惊住了,笑了笑,解释道:“本是没有这根铁板固定在臣的小指上,只不过陛下仁慈,派了御医为臣治这废掉的指头,圣恩难却,臣只好接受。”
左闻冉有些难以相信,温落晚的右手小指……断了?
她这两年在北燕都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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