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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对着她行完礼才对着她招手:“师傅,我可是备了紫阳。”
温落晚笑着,坐到了风清渊的面前;“正好,我亦有事想要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风清渊知道刘家全族下狱的事情瞒不了温落晚多久,“但我现在有事想要先问你。”
“陛下请讲。”
“当初在北燕,你同左闻冉都发生了什么?”
似是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不务正业,风清渊又补了一句:“左闻冉今日参了你十几次,甚至连赵本权都参了,我有必要问清楚这个问题,才能确认她是不是在公报私仇。”
提到这件事,温落晚的眸子就暗淡了下来,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她以为是我害死的刘老爷子。”
“那你怎不解释?”风清渊疑惑极了,一件小小的误会罢了,说开了哪会成现在这般样子?
两年不相见,左闻冉都已经定亲了。
“我当初以为自己会死在北燕,不想让她再记起我,正好借此让她恨上我。”这是温落晚第一次袒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嘶。”风清渊皱着眉头,没想到自家师傅还是个深情种。
“那……你还想同她重归于好吗?”风清渊试探着看向温落晚的眸子。
可是那处深邃不见底,风清渊什么都看不出来。
“有何必要?”温落晚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她现在过得好便好,其余的,我已经不在乎了。”
“可你不正是因为刘家全族下狱的事情才来找我吗?”风清渊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温落晚的谎话,“温落晚,喜欢的东西,要去争取才会得到。”
“我可以告诉你,左闻冉与魏言川的感情并不稳固,几乎可以说就没有感情,这桩婚事是刘敏强行给左闻冉说下的,左闻冉闹了好几次都无果,要不是这次刘家全族下狱,说不定她已经被迫完婚了。”
“我的好师傅,你想想。倘若你看着左闻冉给别人生儿育女,成为别人的妻子,但是过得并不快乐,你会怎么做?”
温落晚的瞳孔一颤,回想起方才先前看到魏言川与左闻冉在一起的场景,神色有些复杂。
“你若是再说这些,我便要走了。”
风清渊知道她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说,手指在书案上敲了几下:“刘家的事,你得去找知鸢亲自说,母后很生气,我做不了主。”
“嗯。”温落晚喝完了最后一盏茶,放下茶盏,起身道:“那臣便先告退了。”
嘿,怎么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过分!
风清渊从书案旁拿起了一卷诏书,道:“方才写的手诏,劳烦温相亲自送到御史台去,反正你明日才要去与左大人交接工作,闲着也是闲着。”
温落晚眉心跳了跳,还是接过了那卷手诏。
风清渊看着温落晚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微笑。
……
独自步行到了御史台门前,温落晚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溯国的御史们在风清渊的整治下还算敬业,皆在井井有条地忙碌着,也不枉当初征用丞相府来给他们办公。
当今的御史大夫是从御史中丞升上去的,自秦徐两家倒台以后,朝上出现了很多寒门的影子,赵本权就是其中之一。
左闻冉本在同下属安排着事务,见到温落晚来,皱了皱眉。
这是做什么?丞相平时还要视察御史台办公吗?
她目光不善地盯着温落晚,道:“温相来我御史台,可是有事?”
左闻冉的声音一出,众人皆抬起了头,乌泱泱跪倒了一大片:“温相。”
温落晚在这些官员中声望不是一般的高。
她没有摆架子,淡淡道:“不必如此,我只是奉陛下之命送一份手诏,你们忙你们的。”
她扫了一眼左闻冉,走上前去,问道:“左中丞,请问赵御史办公的地方在何处?”
左闻冉翻了个白眼,给温落晚指了个地方,便回到自己办公的地方去了。
温落晚莞尔,拿着手诏来到了赵本权殿前。
赵本权坐在书案前正皱眉苦盏着,并没有注意到来人。
“赵御史。”温落晚唤了一声,表明自己的来意:“陛下叫我给你送一份手诏。”
赵本权回过神,连忙站起身躬下身接过温落晚递来的手诏,有些受宠若惊:“怎还是温相亲自送过来的?”
“本就是要路过,陛下叫我顺手捎过来。”温落晚说。
说起来,赵本权当初能坐上御史中丞的位置,还是温落晚一手提拔的。
温落晚在北燕待了两年,性子转变很多,方才听了风清渊的一席话,不免地想利用起这层关系。
“左闻冉这些年在此处表现得如何?”她问道。
赵本权一怔,他方才头疼的就是这件事,道:“平成殿下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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