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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干刚坐上汗位,若是再被安上个嗜杀的名头,怕是对他不利。”温落晚活动了下右手,“伴鹤呢,这傻丫头为什么也要跟过来。”
“嘶。”左闻冉曾答应伴鹤绝不将这件事说出口,“温大人还是自己去问她吧,我不能同你说。”
温落晚知道伴鹤那家伙牛脾气上来了谁都不说,只能从左闻冉这里切入,“她的生辰应该已经过了,我还未来得及给她取字。”
温落晚这是在提醒左闻冉伴鹤还只是一个刚刚十五岁的小姑娘。
左闻冉怎么能听不出来她话中的弦外之音,但是就是不接茬,“那你取呗,温大人同我说,是想我给她取吗?”
温落晚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做出最后的妥协:“待你查完你的事情后,带着伴鹤回去。”
左闻冉毫不退让,“待你的伤痊愈以后。”
“大人!”
两人正对峙着,伴鹤从屋外闯进来,“门外有个自称顺王的男人求见。”
温落晚闻言,也不想与左闻冉再争讨何时回国了,下了塌穿上鞋就往外走。
“温落晚,你再添一件衣服!”左闻冉正欲拿上搭在一旁的大氅,出了门,却看见立在一旁的凌霄。
“抓到了?”她问。
“抓到了。”凌霄颔首。
左闻冉将手中的大氅交给伴鹤,叮嘱她定要给温落晚穿上,便跟着凌霄匆匆离去了。
待左闻冉同凌霄来到一个房间中,只看见一个面色萎黄的老妇人惴惴不安地坐在桌上,见有人来立刻站起身:“小姐。”
左闻冉并不认识她,上下扫视了她一遍,看向凌霄,“确定没抓错人?”
“千真万确,属下曾问过她一部分信息,同我们查得大差不差。”凌霄答道。
左闻冉轻嗯一声:“将门带上吧。”
坐到桌前,她审视着这个女人,良久才开口道:“刘杉德,可曾听过这个名字?”
“听过听过,就是老爷带我们来这里的。”妇人连连点头。
看着女人的样子,左闻冉断定她没有撒谎,细嫩的手指置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妇人不知道左闻冉想问什么,整个房间只有左闻冉敲击桌子的“哒哒”声在回荡,无形的恐惧涌上心头,在北燕这般寒冷的气候中,她的背后竟然不觉渗出些冷汗。
左闻冉长舒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最终还是开口问出了心中的那个问题:
“刘杉德,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爷他……没了?”妇人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自边疆回来,没过半年便走了。”左闻冉说着,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初他刚回京城时身子便不好,据说是在一场战役中受了重伤,你可知道?”
“我有一次偶然偷听到完颜家的人谈论过这件事,至于事情真假,我不敢苟同。”妇人说。
“说。”
“据说当初老爷得胜回营,在半路上遭到了燕军的伏击。”
“燕军领头的貌似是上官家的人,同样有完颜家的人跟在旁边,他们说当时老爷的身边还有一个骑着汗血马的将领。”
说到此处,左闻冉的瞳孔颤了颤,温落晚的坐骑乘风,不正是一匹汗血马吗?
“他们给了那个骑着汗血马的人机会,说只要他上缴刀剑便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去,那人便真的上缴了刀剑,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那人走了以后,双方便爆发了冲突,老爷那边剩的人应是很少,听完颜家的人说,当初杀的只剩了老爷一人。”
“是最后有一名骑着赛龙雀的年轻人,他力大如牛,仿佛真神降临一般,身上中了数剑也未曾倒下,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将老爷救了出来。”
左闻冉听了她的话以后久久不能回神。
她有些不敢相信,试探着说出心中的那个名字,“你可知道温落晚?”
“知道!”妇人的神色更加激动,甚至眼神中还带上了怨恨,“就是因为温落晚,我才落魄到了这里,至今不能回国。”
“还有!我还听说,自温落晚被俘那一次便成了燕国在我国的奸细,老爷那次受到的埋伏,说不定就是她所为。”
“小姐您有所不知,温落晚的坐骑正是一匹汗血马,整个溯军上下只有她一人骑着这匹马。”
妇人说到这里,似乎觉得自己发觉了天大的秘密,张了张嘴,洞悉到左闻冉愈发阴沉的脸色,不敢说话了。
“你说温落晚是奸细,当我是傻子?”
本照着先前妇人说的话左闻冉还有点怀疑温落晚,她一说温落晚是奸细,左闻冉又不信了。
指向性太明确了,左闻冉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在嫁祸。
他们甚至都可以说她左闻冉是奸细,就是不能说温落晚是奸细。
“千真万确,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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