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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在我訾家门口闹事!”
来人是一个留着短胡须的男人,一身昂贵绸缎在阳光的照耀下被映衬得闪闪发光,眼睛很小,长得不高,有些驼背,这导致他看着十分贼眉鼠眼。
温落晚眯着眼睛,将匕首收进刀鞘,对着他拱了拱手:“訾大人。”
訾海盯着女人瞧了好一阵子都没有认出眼前人,看到被反绑双手的左叶松,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的名讳訾大人可能没听过,难以入了大人的耳。”温落晚将手放在了身前。
“你最好说出来,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便不敢动你。”訾海的声音有些发寒。
“訾大人还真是君子,竟有这般风度。”温落晚的唇角勾了勾,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中州巡抚,这块令牌可否入得了訾大人您的眼?”
訾海听到“中州巡抚”这几个字一愣,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令牌,道:“我符离隶属于徽州,即便您是中州巡抚,恐在此处亦无执法权,更无随意绑架当地百姓的权力。”
訾海的态度于方才已经缓和了不少,他们之间官品差距太多,哪怕温落晚没有资格管这里的事他也不能在言语上有大不敬。
“抱歉,是我拿错了。”温落晚笑着收了回去,又从袖间掏出一小块令牌,“这是嘶,年代有些久远,訾大人可认得?”
左闻冉看着女人的背影有些无语,这家伙到底从哪里搞来得这么多令牌,放在那个袖子里也不觉得沉得慌。
“这是……东宫的令牌!”訾海倒吸一口凉气,“你到底是何人?当今陛下未曾有过龙子,你可知伪造令牌冒充朝廷命官是何罪?”
“不知,还请訾大人告知于我。”
“按罪当弃市!”訾海怒火中烧,大喝一声:“来人,给本官将这三人拿下!”
“慢!”
温落晚勾了勾唇角,“訾大人好生冲动,那在下只好再拿出一块令牌了。”
说着,温落晚又从腰后卸下一块令牌,只不过这令牌相较于前两个不同,前两个皆是玉牌,而这个,是金牌。
訾海有些胆颤,这种令牌别说伪造了,常人连见都没见过,持有者的身份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官至丞相。
当今陛下登基的时间不长,亦无这般年轻的姊妹,那么能掏出这块令牌的女人只有一个,便是当今左相温落晚。
“您……您是温相?”訾海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嘶,不能这么说。”温落晚摆手,“符离这个地方訾大人最大嘛,温某一介小官,怎受得起訾大人用尊称?”
“温相言笑了。”訾海一阵心惊肉跳,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左叶松,侧过身让出一条道,“温相,里边儿请。”
温落晚见状也没拒绝,迈开步子走进了訾府的大门。
到了厅堂,訾海吩咐下人沏了壶茶给温落晚倒上,谄笑着开口:“温相今日突然造访寒舍,所谓何事啊?”
温落晚接过茶微微抿了一口,道:“温某最近体弱多病,在京中时便频频咳血,浑身乏力,陛下便给在下特批了一月假期,允我到南方修养修养,我们三人便走走停停,领略下南方水景。”
“今日碰巧来到此处,不过温某的印象里,初吾辅国之时,这符离的知府貌似是尹大人。”
訾海的眉心跳了跳,面容有些僵硬,但还是很快地调整好,装作回忆的样子:“尹大人啊,她早些年便因病离世了,据说是因不洁染上了什么传染病,在此处无亲无故的,连唯一的父母亲都远在建业,这离了世亦无人下葬。”
左闻冉听到这里,眉头紧蹙,又看向温落晚,见她一副气定神闲毫不在乎的样子,眸子转了转,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们毕竟都是生意人,尹大人当初帮我们不少,您说,虽然是这样没的吧,但是也算是个好人,我们訾家便一手操办了尹大人的丧事。”
说到此处,訾海还有些不好意思:“因此百姓们觉得鄙人也还算有些才干,便推举訾某做了这符离知府。”
温落晚闻言轻笑了一声,手指无规律地敲击着椅柄,“百姓们都将这种地方官员称之为父母官,有时朝廷任命的官员许会因为考察不周而错派官员,訾大人德行兼备,百姓们既推举,那温某亦是看好你的。”
訾海嘿嘿一笑,有些愉悦,对着温落晚拱手道:“承蒙百姓们厚爱,訾某在位亦有两年,现在与周边郡县皆有合作,整个符离都较先前繁荣不少。”
“訾大人还真是有远谋。”温落晚又抿了一口茶,“或许让商人成为我大溯官员,亦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待温某回京以后与陛下一同商讨商讨。”
訾海一听,心中一喜,听温落晚说的,他升官有望啊,说不定他今日攀上了温落晚这高枝,别说巡抚,哪怕是总督亦有可能啊。
他瞥了一眼坐在温落晚旁边的左闻冉,看这面容和装束,难不成亦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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