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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温落晚抬手将左闻冉摆正,“信可以,莫要靠我。”
左闻冉不乐意了,“我还以为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算是金兰之交了。”
“等左小姐结了温某的二百八十两银子后,温某可以考虑一下。”
这温落晚怎么这样啊。
左闻冉有些生气,她又不是不给这笔钱。她左闻冉第一次说要与人交朋友,竟然就被这样拒绝了。
她不想理温落晚了。
在原地歇了一会儿,他们还真看见了一个人驾着马车朝这边驶来。
“天呐,我不是眼花了吧。”韩洲站起身,揉了好几下眼睛。
马车在他们歇脚的地方停下,车内探出来一个脑袋,冲站在后面的温落晚挥了挥手,“温大人,要搭个便车吗?我可备了紫阳给您呢。”
温落晚笑着,“甚好。”
三人上了马车,还算宽敞的马车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伴鹤缩在温落晚的旁边,给温落晚倒了一杯茶,悄悄地凑到她耳边说:“大人,凉大人说资金有限,只能买到这么大的,一百两银子,让您记得给他报销。”
温落晚闻言轻哼一声,“他怕是去抢了一个,想借此敲诈我呢。”
买马车哪能这么快?
看着坐在一边闷闷不乐的左闻冉,温落晚将手中的茶盏递过去,“左小姐尝尝吗,上好的紫阳。”
“不喝。”左闻冉扭头,还顺手打掉了温落晚手中的杯子。
“嘶。”伴鹤有些心疼。
这可是温落晚的爱茶,七两银子一两呢。
温落晚倒是没说什么,以为左闻冉是想家了,含着笑说道:“马上就到长安,想必左大人一定会在家中翘首以盼的。”
见左闻冉仍是没有理她,温落晚便识趣地不说话了。
韩洲突然凑过来,小声地说:“温相,我觉得,左小姐是因为她方才说将你当作金兰之交你却提银子,生气了。”
“我听得见!”左闻冉踹了一脚韩洲,不满地又转过头去。
韩洲给了温落晚一个“大人保重”的眼神,将自己身边的位置腾出来,坐到伴鹤旁边。
温落晚有些好笑,韩洲这是真信了左闻冉是自己的妻子。
马上就要回长安了,届时还要送她回左府,若是这个左家大小姐以这副姿态回去,左修环还不知道怎么怪她呢。
温落晚认命,只好坐到左闻冉身边,从自己身上取下一个香囊,“这香囊,是我幼时母亲给我绣的,虽不值钱,但乃我很珍贵之物,我将它赠与你。”
左闻冉听见这话,总算笑了出来,转过身,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递到她的手心:
“那我将此物赠与你,这是我及笄时爹爹送我的。”
温落晚看着手中的簪子,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否有些不合礼数?”
“嗯?”左闻冉没听懂,“为何不合礼数?”
“温大人说此物是你很珍贵之物,我这簪子也是我很珍贵之物,赠与你,有何不合礼数?”
温落晚正想说什么,外面的车夫却掀开了帘子,说道:“大人,有人拦着不让进城门。”
她只好将簪子小心地收起来,“我出去看看。”
出来后,温落晚看着戒备森严的城门,扭头问里面的伴鹤:“京城内最近发生何事了?”
伴鹤摇头,“我没有回京,不知发生何事了。”
碰巧刚刚拦住他们的士官处理完另一辆马车,看到了温落晚,连忙跑过来:“温相?”
温落晚一瞧,这不是禁军的副统领白景山吗?
她冲白景山拱了拱手,“白统领。”
白景山笑着回礼,“方才远远瞧着像,没想到还真是您。”
温落晚也笑着,问道:“最近京城内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白统领亲自在这边查了?”
白景山皱着眉,“这我不知,只是陛下说让我严查有无可疑之人,我便来了,已经这样好几天了,温相若是不知,可以去问陛下,您不在的日子陛下可常念叨您。”
“承蒙陛下厚爱。”温落晚向皇宫处拱了拱手,“那我们能否进去了?”
“那是自然,温相的为人白某是信的,请。”
“先去左府。”温落晚说。
车夫应是,调转车头。
看着熟悉的街道,温落晚心中也算是有了些踏实感,不论在外经历了什么,她还是活着带左闻冉回来了。
左府门前此时比较冷清,并没有温落晚说的“翘首以盼”,只有两个家丁在门前看着。
温落晚牵着左闻冉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带下马车,也不知道这抢来的马车有没有委屈到左家的大小姐。
门口的家丁看到左闻冉,还以为眼花了,跑进府中去请左修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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