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前尘往事。  和死对头竹马成婚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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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她起身道:“是。”

    司空絮从后殿回来后,皇帝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手边,“你有事尽可说,何至于如此苦苦相逼。”

    司空絮今日来,是打定了主意要问出个结果的,她并未喝那杯茶,而是问道:“臣妾昨日给陛下的那封信,陛下可看过了?”

    皇帝一愣,见她脸上坚决的表情,点头道:“看过了。”

    司空絮站起身,行礼道:“敢问陛下,是否为真?”

    崇明皇帝不紧不慢的用着茶,许久之后,他问道:“若为真,你当如何?”

    听他如此说,司空絮便知那信上所说多半为真,她不可思议地摇摇头道:“陛下,那是对您最忠诚的臣子,您怎能……”

    “怎能如何。”皇帝淡道:“今日章尘和温琳敢与外族人有君子之约,明日他二人便敢勾结外族人加害朕!”

    “陛下明知他们不会如此做!”司空絮道:“他二人在边北,为陛下守边疆,陛下却不顾旧情将他们杀害,陛下如此残忍,若为人知,岂非遭人言语讨伐!”

    “住嘴!”崇明皇帝道:“朕是皇帝,杀两个不忠之人,有何错处!”

    “陛下细问过,他二人也与陛下解释过!他们还道,若陛下不信任他们,尽可派人前去边北做督军!陛下明面上拒绝,背地里却行如此阴暗手段!”司空絮悲伤道:“陛下下手时,可知转玉才两岁!”

    皇帝未言,胸口起伏愈发激烈,司空絮抹了把泪,继续火上浇油,“是陛下在害怕,害怕若他二人真与东塔首领联手,来日功成,他们的名声和在民间的威望会超过陛下,是陛下以小人之心,加害功臣,良臣!”

    皇帝气急,拿起茶碗摔在司空絮脚边,司空絮未挪动半步,她现下心中尽是从前与那二人策马驰骋,惩奸除恶的场面,她闭了闭眼:“陛下恼羞成怒了吗?”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皇帝怒道:“你为朕的妻,因着与他们的那点情分,便来指责怨怼于朕!”

    “那点情谊。”司空絮苦笑道。

    她本是天边最自由的鸟,囚在四方的宫中,因着有从前的那些美好回忆,才可度过一日又一日重复的日子,现下皇帝却说,一直支持着自己的情,一分不值。

    “臣妾为皇后,陛下有错,自然要上谏!”

    皇帝气急,端起茶壶喝了两口茶,还是与司空絮解释道:“朕是天子,是为百姓之君,他们从前与我们是交好,可去边北这几年,谁人知晓他们二人是否变心,大将勾结外族,本就是要斩首的,若朕只随心而去,真出了岔子该如何。”

    现下皇帝无论说什么,与司空絮而言,都是狡辩。

    “陛下若忧,尽可褫职!”司空絮什么也听不进去,现下没什么比丈夫杀了好友更让她伤心的了。

    皇帝看着面前人,司空絮这样激动,要他如何解释。他身为帝王,若只顾念儿女私情,拿一国百姓去赌,他如何能守住祖宗宏业。

    有一样,司空絮说得没错,他内心深处无不有恐惧。

    “梓童,你冷静些。”

    司空絮身上有股绝望,她道:“臣妾后悔了。”

    惊雷落下,屋内暗了些,皇帝问道:“你说什么?”

    “臣妾后悔引他二人与陛下相识,臣妾后悔从前劝说温琳和章尘前去边北,臣妾更后悔嫁与陛下了!”司空絮道:“因我一人葬送他们,臣妾万死。”

    皇帝站起身,抓住司空絮的肩膀道:“死?后悔?!”

    皇帝不曾因为司空絮质问他而生气,唯独听见后悔二字,他怒火上涌直冲天:“身为国母,将违逆的话时时挂在嘴上!忤逆夫君,不知何为夫纲!干涉朝事,不知天高地厚!你给朕回恩露宫闭门思过,半年不许出宫门!”

    司空絮抹掉脸上泪珠,转身便往外走,皇帝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又道:“还有,怀珺与转玉回京后,不许见他们!”

    提及姜合,司空絮顿住脚步,转身道:“怀珺还是个孩子,还望陛下不要迁怒于他。”

    她无一丝为自己求情的话,皇帝道:“朕之意,非你能左右,你若不知错,便此生不许见他二人!”

    大雨瓢泼,皇后被禁足之事,如雨水般洒至各宫,后宫本就蠢蠢欲动的人如雨后春笋般酿出,生生阻断了司空絮的生路。

    后来之事,更似天意。

    司空絮在后宫独树一帜,树大招风,她一被禁足,其余人接到各处命令,便开始对她行不利之事。这时的姜合与章暮正好出京,而宫内的皇帝虽日日派人打探,但前朝事忙,皇帝又不肯进后宫,这中间传话之人便发了大财。

    昔日集万千宠爱的皇后,一朝入笼,无丈夫儿子庇佑,彻底沦为了阶下囚。

    一月之后,姜合与章暮回京,边北战事又起,皇帝命人前去严密看住恩露宫,不许人司空絮传出有关于章暮父母的消息。前朝有人推荐章暮前去迎敌后,皇帝甚至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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