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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言九鼎,岂容你置喙?”
端康贵妃吓得不轻,磕头道:“臣妾失言,只是泊宁尚幼,耳中听多了陛下的话,怕是要出去乱说。”
“那又如何?”崇明皇帝道:“朝中人人知晓朕属意泊宁做太子,借着幼子的口说出去有何不妥?”
端康贵妃落泪,哀求道:“陛下,臣妾只有只一个儿子,外面本就许多豺狼盯着他,臣妾实在不愿将他置于危地。”
“贵妃的意思是埋怨朕,将自己的儿子置于危地了吗?”
“臣妾不敢!”
“朕早就与你说过,你是你,泊宁是泊宁,他是朕的儿子,朕如何教导自己儿子,不用你插手。”
“皇上舐犊情深,臣妾知晓。”端康贵妃道:“只是臣妾一生所念都在泊宁身上,臣妾求陛下,不要过早让泊宁接触朝事,让他多几年孩童时光吧。”
姜政眼神紧张地看着崇明皇帝,崇明皇帝一笑,道:“起吧,朕知晓你心中所忧,你放心,朕会为泊宁扫去一切障碍,不给任何人掣肘他的机会,哪怕是朕从前最疼爱的儿子,哪怕是朕亲封的大将!”
崇明皇帝这话似是说给端康贵妃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端康贵妃闻言一颤,低头谢恩。
“京城之乱,时日够久了。”崇明皇帝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转而走出了端康贵妃宫中。
待崇明皇帝走后,端康贵妃进了内殿,写了封信后托人小心送出宫去。随后她抱起姜政问道:“可有何处受伤,可摸到你父皇身上的伤口?”
姜政乖乖摇头,道:“并未,母后不哭。”
端康贵妃擦去眼泪,抱着姜政从窗子看向庭院中凋谢的残花,“京城,才真是要乱起来了。”
姜政闻言转而看着端康贵妃,母子二人在窗前了许久的败景。
姜合接到密信,毫不惊讶,他递给一旁的司空越,司空越看过后,叹道:“皇上中毒后,便再也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圣意向来揣摩不透,从前崇明皇帝还会外露些心思,如今便是整日深沉着,不给任何人窥探他心思的机会。
“我倒是觉得,现下他的心思好摸得很。”姜合道:“想扶幼子,又苦于没有助力。”
“怎么说?”司空越问道。
姜合心中明白,并未解释,而是道:“舅舅,转玉回来后,过了整年,便要早早动手了。”
司空越一顿,道:“为何如此着急?”
“现下我们在朝中的可用之人,已几乎都投于我们。”姜合道:“我若再不动作,怕是他就要对转玉动手了。”
自从章暮归京,姜合想了想,又或是更早之前的章暮一战成名后,崇明皇帝就没松过心。
此事还需重新计议,司空越顿了下,随后应了。转言道:“侯爷与允之已走了七日了吧?这会儿,想必已经在海上了。”
姜合看了看外面的落日,道:“嗯,年前应当能回京。”
临近年下,战事未歇,章暮到东洋后的第一封战报送回,道是东洋备战主因是海主受了其子胁迫,其子野心勃勃,抢了兵符,打算出兵大楚。章暮到时,正巧碰上来过皇城的使臣,使臣跪地不起,请求大楚帮忙,解救他们的海主,他们愿在海主自由后,归顺大楚。章暮上书问道,是否一助。
朝堂议论纷纷,崇明皇帝最终决定下令,命章暮杀其子,解救东洋海主,取回兵符。
章暮接了信,暂时隐于东洋岛内。
几日后,又一封信传回,此信是司空允所写,道是章暮带人埋在主岛后,兵部跟去的五千人中有人叛变,意图谋杀章暮,章暮并无防备,跌入了海中,至今已有三日。
朝堂哗然,崇明皇帝大怒,命司空越查出主谋,又命五千西京营中人前去东洋,务必将章暮找回来。
司空越脚不沾地,忙了几日后,揪出幕后黑手,在朝堂上,此人大声求饶,言语中把姜星和菱嫔出卖了个干净。
后宫胆敢参与朝事,崇明皇帝怒极,将菱嫔降为庶人,软禁宫中,姜星亦是贬为庶人,于宫殿内软禁,待章暮回来后再行定夺。
兵部官员除尚书外大换血,姜星被软禁,率先抱憾离开夺嫡之战。
章暮生死未卜,京中情势紧张,人人草木皆兵。
姜合自从消息传回,便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安心歇过一宿。他吩咐人都出京后,扶额坐在塌边,见客衣进来了,问道:“有消息了?”
客衣摇头道:“并未,今日天山众人已前去岛上,想必能找到侯爷。”
“嗯。”
客衣在旁边站了会儿,还是劝道:“殿下,您已经一日水米未进了,吃些东西吧。”
“不必劝我,我饿了会吃。”姜合道:“你先下去吧。”
姜合面上看着和善,实则脾气说一不二,甚少有人能真正劝动,客衣犹豫了片刻,还是应道:“是。”
又过几日,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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