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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估计在笑她和树枝是傻子吧!
亏她还冒着生命危险做了个空中飞人,当时她离地面至少有三米高!稍微偏差一点说不定就脑袋开花,现在想想那场面真是滑稽可笑。
她将海风当作逃跑的工具,藤壶却更胜一筹,把她当做了与海风和好的台阶。
虽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但这么久的相处,魏清潭真心希望海风能重得自由。
一旁的树枝看魏清潭脸色一会儿转晴一会儿转阴,十分担心地抱紧了她。
“树枝!我要被你勒死了!”
魏清潭扯开狼厚厚的尖耳朵:“冬天也就算了,夏天你凑这么近好热啊!再抱就把你的毛剃光。”
树枝满眼委屈,语气中流露几分担忧:“剃光万一不好看怎么办?”
他的声音太小,小到轻易被林间的风携卷吹散,魏清潭心中想事并没有听清。
“哎,不管海风了,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我们逃出来了就好,只是给老鼠们的海盐…”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海风又跑了一趟,把盐给我了。”树枝指了指他身上挂着的那个用海草系住的小包袱。
“…”这下真的确定了,藤壶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
虽说魏清潭自认为自己的逃跑计划也不是很高明,但就这么被轻易识破还是有些尴尬的,她叹口气侧头想对树枝说话,冷不防对上一双圆溜溜的绿色眼睛。
树枝的目光全是崇拜和爱意,炽热而明亮是她的倒影,仿佛有细碎的钻石在他眼中闪闪发光。
恐怕也只有树枝觉得她高明了…
魏清潭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狼的脑袋,又被他抓住机会将她的手指头舔了个遍。
“我帮你把包带过来了,但你之前装在里的那些草都没了,梳子和镜子都还有,还给你放了点零食…”
“你要走了吗?”树枝接过包,半敛着眼睛,语气不自觉地拖长,带出几分委屈。
“嗯,太久没回去,我要好好适应一下。”
魏清潭回到家那二十分钟里,好几次下意识地用手“划水”,以此提供向前进的动力,见没用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水里了。
而起医院里的事情也需要她重新熟悉,上一个病例叫什么名字她都记不得了。
“那你什么时候来?”树枝又问了。
“呃…过…一天吧,我明晚就来,你去找个适合搭帐篷的好地方,别再靠近海了。”魏清潭本来想说过个四五天再来的,但一对上那充满期待的眼睛,只好改口。
“好!”
尾巴疯狂甩动着,狼的每一根毛都写着开心,他俯下身凑近她,鲜红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留下丝丝痒意,还没等魏清潭细细体会,唇上传来一阵刺痛。
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眩晕感,魏清潭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接着眼前一黑。
任意门还在吃它的金枪鱼罐头,它的主人则靠在沙发上愣愣地摸着自己的唇角。
唇部的皮肤很薄,咬起来也没有咬手臂疼,树枝也真是的…
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个办法呢?
害她每次穿越前都要做好久的心理准备,被咬一口的痛虽然只持续几秒,但那也是痛!
魏清潭站起身准备去洗澡睡觉,上一次穿越是在晚上,也就是说她需要睡一晚第二天才能去医院上班。
自从魏清潭发现会因为在兽世待得太久,导致在现实生活中“断片”,她就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只要翻看一下就知道“前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然大致情况可以了解,但毕竟记日记不可能事无巨细,比如她第二天就忘记了上班前打卡,忘记了周夏月和她说过的八卦,打印机坏了也不知道,打出一堆废纸。
“你没事吧?小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周夏月关怀地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烧呀,今天怎么开始犯糊涂?”
魏清潭有些心虚地移开眼:“可能是太热了吧。”
“热?现在可刚到春天。”
她都忘了,因为在兽世待得太久,两边的季节都不同步了,兽世已是盛夏,这里却是初春。
“小潭…你是不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了?”周夏月神秘兮兮地靠近:
“我认识一个师傅,可会算了,今天下班我带你去看看吧?”
“不用了,我不信这些的。”魏清潭连连摆手。
“我之前也不信!可有回她算出我前男友背着我出轨,要不是她,我恐怕一辈子都蒙在鼓里,差点跟那渣男结婚了!”周夏月揽住她的胳膊,一脸心有余悸:
“没事,要是算的不准我出钱!”
对方都这么说了,魏清潭再拒绝也不太好,一下班就被拖到一个商场里。
“这师傅还在商场工作?”魏清潭一脸狐疑。
周夏月一愣,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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