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嫂子,我对不起你  七零老太艳压全村,老伴的醋坛子炸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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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的老幺!”王春娟撩起围裙擦着手就往外冲,“信上不是说明儿个才到?”她一把攥住儿子的胳膊,发现他不仅人回来了,还拎着大包小包,笑得更合不拢嘴了。

    “师父给多放了两天假,我惦记着帮娘磨豆腐呢。”崔国庆咧嘴笑起来,边说边往屋里走,将两大包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王春娟突然拽住他袖口,压着嗓子告状:“你回来得正好!瞧瞧你嫂子干的那些事儿,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你再晚些日子,指不定娘都要被她气死了!”

    “大过年的,娘说这些干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再说了,过年就该和和气气、团团圆圆的。”崔国庆揽着老娘往屋里带,手上巧劲儿一使,就把人按在了条凳上,“您快甭生气了,再气脸上又得添皱纹。乐呵乐呵,今儿一笑,明儿多活十年!”

    王春娟被他一哄,笑得乐开了花:“还是我幺儿会说话!”

    崔国庆转头瞧见冯兰英怀里粉团似的娃娃,眼睛一亮:“这就是我小侄子?小老三叫啥名来着?建业还是建国?”

    他懊恼地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记性!店里事情多,连孩子出生都没赶上。这不,特意带了罐红星奶粉赔罪。”他从包里掏出一个铁皮罐子。

    奶粉在当年可是稀罕物,瞬间引得满屋人倒吸凉气。

    “哎哟我的祖宗!”王春娟一把抢过罐子,“这一罐子得要多少粮票!”她扭头瞪着冯兰英鼓胀的胸/脯,“奶/水足得能喂两头小牛犊,糟践这精贵玩意儿干啥?”

    “娘,城里孩子都喝奶粉,营养更均衡。”崔国庆耐心解释。

    “咱们那会儿都喝米汤,我照样把你们三养得这么壮!”王春娟抱着罐子不撒手。

    “使不得使不得,太贵重了。”崔国栋也抿着唇摇头,“国庆呀,你留着处对象用。”

    “大哥,这玩意可放不了那么久,你现在不要,难不成是看不起我这个当弟弟的?”崔国庆转向冯兰英,笑容可掬,“嫂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冯兰英知道,虽后世都说这红星奶粉质量不好,但在他们村子里,能买得起、舍得买奶粉的人家还真没几个。

    她望着崔国庆,眸色闪动了几分,直接从王春娟手里抢过了奶粉罐子,笑的眉眼弯弯:“谢谢你啊,国庆,大老远回来还惦记着我们娘俩,你真有心了。”

    崔国庆这人,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会来事儿。

    从小到大,没人不夸他好。见人三分笑,说话滴水不漏,谁家有个红白喜事,他总能第一个到场帮忙。村里人都夸他机灵,说他将来肯定有出息。

    可只有冯兰英知道,他是属包子的。

    外面白,里面全是心眼儿。

    七十年代那会儿,生产队刚解散,家家户户都紧巴巴的。才十七岁的崔国庆就撺掇着王春娟和崔国栋,把家里攒了多年的布票、粮票全折成钱,送他去县里学木匠。

    说是学成了能挣大钱,可两年过去,连个板凳腿儿都没见他捎回来。后来恢复高考,他又说要考大学,整天抱着书本在村口槐树下装模作样,结果连个大专都没考上。

    最让村里人议论的,是他跟老木匠家闺女的事。那姑娘老实本分,不知怎么被他哄住怀了孕。

    老木匠拿着刨子追了他半个村子,最后他竟跑到邻县,入赘到一个开杂货铺的人家。后来听说那家遭了火灾,老两口和闺女都没了,只剩他一个人得了赔偿金。村里人背后都说这事蹊跷,可也没个证据。

    等冯兰英六十岁那年,崔国庆从国外回来了,穿着笔挺的西装,手腕上明晃晃的金表晃人眼。

    酒桌上喝多了,他才得意洋洋地说,当年那场火是他点的,就为了那笔保险金。听得满桌人后背发凉,他却咂摸着白酒说:“这世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今年是他学木匠的第二年,才十八岁的年纪,三两句话,就把王春娟哄得合不拢嘴。

    “小胜利别哭,看叔给你带啥了。”崔国庆蹲下身,从包里摸出个铁皮糖盒。盖子刚揭开,里面就躺着满满一盒用各色玻璃纸包着的小水果硬糖。

    崔胜利抹了把鼻涕,眼睛瞬间亮了:“谢谢叔!”

    崔国庆又转头瞧见躲在门框后头的崔文玲,笑着招招手:“丫头,躲啥?连叔都不认得了?”说着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掀开一角露出雪白的米花糖,“供销社新到的,一人就限买二两。”

    那米花糖做得实在,糯米粒粒饱满,花生仁裹着糖霜嵌在里头。

    以前,孩子们得了糖都舍不得嚼,含在腮帮子里等它慢慢化开,甜味儿能撑小半天。

    “谢谢叔!”文玲双手接过。

    王春娟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眉头拧成疙瘩:“还没出师就乱花钱,你师父一个月能给几个工钱?”她看了眼糖盒上的钢印,声音又高了三分,“这得用糖票吧?”

    “娘,钱不就是给家里花的嘛。”崔国庆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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