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小崽子,看我扎不扎你  七零老太艳压全村,老伴的醋坛子炸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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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扎小畜生!”

    崔胜利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连滚带爬往外窜,带着哭腔喊:“奶!坏娘要杀人啦!”

    冯兰英吹了吹针尖,这辈子她得好好教训教训几个小崽子。

    晚饭时分,崔胜利卯足了劲儿开始告状。

    可王春娟哪里相信他的话,冯兰英最疼爱这个老二了,自己没吃的都得给他买吃的,怎么会欺负他?再说了,她也没瞧见他身上哪里有针眼。

    冯兰英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瞥见崔胜利鼓着腮帮子瞪她,被气疯了似的。

    她嘴角一勾,权当看个乐子。

    撂下碗筷,崔胜利一溜烟冲进大队牛棚。

    月光下,他撅着屁股在牛背上摸索半天,终于逮到两只吸饱血的牛虱子。小家伙捏着树叶包住虫子,吊梢眼里闪着恶毒的光:“二姑说这虫子能要人命,哼!看她还敢不敢扎我。”

    屋里,冯兰英正哄孩子睡觉,忽觉窗外有动静。

    她猛一抬头,正对上崔胜利鬼鬼祟祟的眼睛。

    那小崽子吓得一个趔趄,眨眼就没了影。

    小孩子藏不住事,更别说才五岁的孩子,鬼鬼祟祟的,准没憋好屁。

    “呵。”冯兰英冷笑一声,掀开被褥仔细检查。

    果然在鞋里发现两只鼓胀的蜱虫,黑黢黢的身子还在蠕动。

    她眼神骤冷。

    这牛虱子最是毒辣,专往牲口皮肉里钻,吸饱了血能胀成黄豆大。早年间队里老李家的娃,就是被这玩意儿咬了,发了一礼拜高烧,差点把脑子烧坏了。

    她抄起布鞋就往外冲。

    猪圈后头,那小崽子正撅着腚躲着呢,一见她来,吓得直往草垛里钻。

    冯兰英一把揪住他后脖领子,像拎小鸡崽似的把人怼在土墙上:“小崽子,知道娘为啥寻你不?”

    崔胜利两腿直打颤,嘴上还硬气:“我我啥也没干!你再打我,我告奶去!”

    “行啊!”冯兰英冷笑,顺手扯了两片蓖麻叶,把那俩黑黢黢的牛虱子裹了,“先把这吃了,娘带你找奶评理去!”说着就往他嘴边送。

    “哇!”崔胜利吓得魂都飞了,小短腿在空中直扑腾,“我不吃!死也不吃!”

    眼瞅着那蠕动的虫子都快碰到嘴唇了,哗啦一声,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这小崽子居然吓尿了!

    冯兰英也不嫌腌臜,拿袖子给他抹了把鼻涕眼泪:“知错没?”

    “知错了!真知错了!”崔胜利哭得直抽抽,“娘饶了我吧”

    这时草垛后头传来窸窣声。冯兰英眼角瞥见文玲缩在门旁,便招手道:“文玲,过来!”

    文玲原本已经躺下,听见外头动静,摸着黑寻了过来。月光底下,她看见娘亲拎着弟弟的衣领,吓得小脸煞白。

    “他掐了你哪儿,给掐回去!”冯兰英冷道。

    文玲的手指绞着衣角,偷偷抬眼,正对上崔胜利恶狠狠的目光,活像要吃人似的。

    “赔钱货!你敢碰我试试!”崔胜利龇着牙。

    文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求助似的望向娘。冯兰英却不说话,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

    夜风卷着猪圈的臭味吹过来,文玲忽然想起昨儿个弟弟往她饭里掺沙子的事儿。

    她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崔胜利的腕子使劲一拧。

    “哎哟!”崔胜利杀猪似的嚎起来,“你个贱丫头!看我不告诉奶!”

    “你敢!”冯兰英的声音不大,却像块冰坨子砸在地上,“要是让我知道你告状,”她弯腰捡起根柴火棍,在手里掂了掂,“下回打断的就是你的腿。”

    崔胜利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鼻涕泡在月光下一鼓一鼓的。

    夜黑了,两个孩子揉着红肿的眼睛,乖乖跟在冯兰英身后出了门。

    等到第二天,王春娟在集体挣完工分回来,冯兰英便笑吟吟对她说:“娘,胜利明年就要上村小了。我听先生说,这会儿也该先学着些了。往后晚上我教他认些字、读些诗,省得他上学跟不上,将来好给咱们家争光!”

    冯兰英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好歹也是小学五年级毕业,比王春娟这个纯文盲强多了。

    她特意把“争光”二字咬得极重。王春娟想起昨儿个隔壁李婶炫耀孙子会背诗的模样,顿时觉得手里的窝头都不香了。

    “成!要是考不了一百分,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奶,我不想跟娘睡!”听到自己要跟冯兰英睡,崔胜利瞬间慌了,一个劲地扯着王春娟的手。

    冯兰英直接拽过他的手:“哭什么哭,明年考了一百分,可有你高兴的!”

    “不过,孩子都睡这屋,国栋睡哪儿啊?”王春娟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道。

    刚从外边回来崔国栋听到这话,抓了抓后脑勺:“我打地铺就成。”

    “打地铺?!”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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