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馊主意  和死对头中蛊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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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笑着走来,拿着帕子轻柔地给叶起擦脸。

    他一说话,叶起就感到怪异。

    但她顾不上去想这种奇怪的感受从何而来。

    “相公真的不考虑方才的提议?我在寻烟楼玩过几天,那里有些花样是人越多越有意思,咱们不找姐姐姐夫试试实在是可惜啊。”

    叶起脸上蒙着帕子,感受到这人的动作,努力想勾起他的兴趣。

    只是她语气诚恳又义正言辞,比起勾引,更像是在规劝误入正途的年轻人。

    男人轻声道:“玩了几天还是个雏?看来寻烟楼没有姑娘看得上的人。”

    叶起动作一僵,这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好友江南雪说过的话,浑不在意地笑了笑:“相公不知吗?女子不需破身,也可以登顶极乐。”

    话音刚落,帕子撤开。

    尘土洗净,清俊的脸重见天光。

    男子神色微愣,情不自禁伸出食指,轻轻滑过叶起的眉骨,喃喃道:

    “这张脸……”

    五年前在三皇子府上,他分明见过这张脸。

    【他不过摔碎一盏灯,何至于要被活活打死?】

    少年愤愤不平,不顾周围人窃窃私语扶起跪在雪地的他。

    他受宠若惊,抬头便望进一双澄澈的眸子。

    【我去跟薛文慕说。】

    怎能、怎能直呼三殿下的名讳!他吓得又要跪下,却被那双手稳稳扶住。

    【你别跪,也不要怕。】

    少年眉头紧锁地走了。

    她离开后不久,二殿下便赦免了他的罪过。

    三殿下甚至还亲自来看望他,安抚他不要自责。

    他多高兴啊,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只是后来,这张脸再也没有在京城出现。

    “是你。”

    谢五新双手颤抖,紧紧盯着她的脸。

    叶起眼神茫然,这人谁?

    谢五新的脸绽放出一种奇异的光彩,他慌忙蹲下身,长臂伸进床底,好像在掏着什么。

    叶起云里雾里的,试探性问道:“莫非我和你认识?”

    不应当。

    那淫邪眼神见过就不可能忘。

    这种色中饿鬼,她遇到必定是见一回打一回,不可能全无印象。

    ‘哗啦啦’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叶起看向蹲在地上的人。

    他面带微笑,将手上的包裹献宝似地解开。

    那块布满是血污,打开的瞬间,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叶起微微皱眉,铁扇,钩链、长钉、齿锯,这些与其说是兵器,更像是刑具。

    “叶姑娘请看。”

    叶起的手指动了动,知道她姓叶,还真认识?

    谢五新眼睛亮晶晶地,拿出一把折扇,每一片扇叶都是用薄如蝉翼的刀片制成,寒光飒飒。

    “这是铁扇刀,从脊骨刺入后,快速地展开扇面,肉骨分离着展开,宛如双翅。人也不会立即死去,呼吸之间还能带动翅膀飞舞。”

    “这个拴魂钉的倒刺有讲究,钉入四肢和腰腹后,只要轻轻往外拽,那种惨叫声着实令人回味无穷。”

    “您不喜欢?没事没事,我这还有一把鬼头钩,钩齿绽放似莲,从下巴穿过去,越挣扎,束得越紧!变成鬼也无法摆脱呢。”

    “上次有个小孩经不住,我才钉了个钉子就死了。”

    “有一次倒是来了个庄稼汉,身强体健所以全部轮了一遍。”

    他越说越兴奋,声音渐渐粗重起来,身体也跟着颤抖。

    叶起心如止水面无表情,再一次确认自己绝对不认识这种东西。

    每一件刑具都残留着斑斑血迹,有的甚至还在滴血。

    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死在这些刑具上,临死时又经受着怎样的痛苦。

    叶起眼神晦暗,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面部肌肉,扯出一个笑,

    “不如就用钩子?倒刺扯着肉,根根分明却挂着皮,一听就很好玩。可这里好冷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该将姐姐和姐夫都叫来开开眼。”

    谢五新跪在叶起脚边,仰起头眼神痴迷地看着她。

    叶姑娘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他方才探查脉象,叶姑娘没有中毒。

    不然以她的武功早就将自己杀了,可她不光耐心听自己说着这些小爱好,甚至还跃跃欲试。

    原来,他喜欢听人叫,叶姑娘则是那种喜欢叫给别人听的人。

    怪不得会离开文弱的三殿下。

    必定是无法得到满足吧。

    曾经高不可攀的人竟然和自己是同类,他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

    “叶姑娘,那些下贱的人怎配观赏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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