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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绝大多数问题面前的女皇都只能用“我不知道”来回答。
所以还是问问她之前提到的东西吧。
“去参加你的宴会时,在哪个游戏里赢了你才可以提要求?”夏章雾问。
“每个游戏都可以。”
爱丽丝歪了歪头,一本正经地举起手,开始扳着手指计算:“很久之前流行过的火烈鸟槌球运动和龙虾方正舞,现在正在流行的摔跟斗,我都超级擅长。就是扑克牌打架的游戏不太行,因为现在都找不到扑克牌啦!”
夏章雾扯了扯嘴角,将前面的那几个直接略过——这玩意看上去就不像是正常人玩的。
而且他疑心那个火烈鸟槌球就是太宰治他们遇到的那个让人掉脑袋的游戏。而目前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很好,并没有被摘下来的必要。
所以他直接问了最后一个,看上去也是胜利希望最大的那个:“扑克牌打架是指什么?”
在现实世界里,这种小孩子式的稚气形容只会让人想到普通的扑克牌游戏。但在这里,见识过这里的人多在乎“字面含义”的夏章雾觉得,爱丽丝大概说的是切切实实的游戏现状。
“就是打架呀。当时的场面好热闹哦,整个仙境都因为扑克牌的战争乱糟糟的。可惜它们最后都变成纸屑啦。”
爱丽丝用天真无邪的语气回答:“不过也不用担心,它们是不会死掉的。现在那些扑克说不定正在花里面吵架呢,或者在采蜜的大象肚子里讲话?”
说到这里,这位女皇陛下也不由自主地认真思考起来:“不过现在到底还能不能叫他们扑克牌呢……嗯,如果它们看上去不像纸牌,也不像纸牌那样轻飘飘的,那它们就不是纸牌——”
她睁大眼睛。
“所以它们没法继续玩纸牌游戏了,听上去真糟糕!”她说。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河边。夏章雾都有点担心她忘记起跳,直接栽倒在河流里面。不过很快他就来不及担心了。
“等等,我想起来啦。”
爱丽丝突然喊道:“是勒托先生之前说的那个黑头发红眼睛的人,我见过!”
“什么?”夏章雾愣了一下,这次轮到他差点栽到水里面了。
等等,所以你的思路到底是怎么从扑克牌一路跳跃到那家伙身上的?难道是通过扑克牌里的国王联想到的吗?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想着,然后感觉周围的东西突然都模糊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用力地推了他一下,让他有些踉跄地跃过河流。
“我想,你说的是睡鼠先生吧?”
爱丽丝惊喜的声音在逐渐拉长、变形,身躯正在飞快地褪色、变小,最后在视网膜中变成了一个难以判断形状的东西:“我还记得他呢!当初就是他问的我——”
“乌鸦为什么不像写字台?”
最后爱丽丝的声音完全变成了一连串轻微的嗡嗡声,放在普通的故事里甚至有点吓人。当夏章雾看过去的时候,他看到的只是一只正在织东西的黄蜂。
“好极了。”
他对作者吐槽道:“这个世界的大象正在采蜜,而黄蜂正在织布,我希望这里的蜘蛛不是在吃树叶。”
“你放心。”作者友善地说,“这里没蜘蛛。”
夏章雾看了看左右,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完全就是被各种织物做成的东西组成的。自己现在正在一个毛线织成的火车站台上面。而爱丽丝已经消失不见了。
“爱丽丝x是走了吗?”他问。
“爱丽丝x是什么东西?”作者问。
“你知道的,如果爱丽丝·利德尔可以被简称为爱丽丝ni,那么这位女皇陛下当然也可以被简称为爱丽丝x。”
夏章雾这样回答道。他耸耸肩,选择去和那个应该是售车员的黄蜂交谈去了。
“这里是哪?”他问。
“是的。”黄蜂扶了扶老花镜,用老掉牙的嗡嗡声赞许地回答,“这就是‘哪儿’(where)!”
……
“真是无聊。”
哈塔,或者疯帽子说。
“简直就是在消磨时间。”
黑尔,或者三月兔嘟哝。
“或许这就是时间不往前走的另一个原因。”疯帽子叹了口气,“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们对面的费奥多尔倒是很平静地正在输入代码。谁也不知道他正在思考些什么。
“我们来猜谜语吧。”三月兔说。
“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疯帽子突然说。
“Because the notes for which they are noted are not noted for being siote.”
费奥多尔漫不经心地回答,敷衍的语气就像是在被迫参与幼儿园娱乐游戏。
对面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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