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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真的有必要绑成这个样子吗?”
坂口安吾有些不忍直视:“一般来讲,对付这家伙的正确方式是堵住他的嘴才对吧?”
“安吾——”
太宰治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我还以为我们是最好……”
“是这样啊。”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伙完全就是认真的:“之前竟然没有考虑过这个办法,我会努力学习的。”
没有考虑过这个方法的原因在于,之前他的任务对象在任务完成后就不会说话了。
“对于这种发言应该进行吐槽啦织田作!”
太宰治称呼人的方法依旧是使用那些稀奇古怪的外号,他特别大声地喊道:“而且根本就没必要把我的嘴堵上,毕竟某位混蛋大叔的合同上又没有这种内容——”
“帮我堵上太宰的嘴一会儿吧。”
被再次喊成大叔的夏章雾淡定地开口:“到伦敦我请你吃那里的辣咖喱,织田先生。”
于是太宰治的嘴就被堵上了。
不过从他“唔唔唔”的挣扎来看,他应该很想说诸如“难道为了辣咖喱就可以伤害一个无辜可爱小朋友的心吗”之类的话。
然而在座的人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更重要的是,没人觉得太宰治是无辜可爱的小朋友,所以只有太宰治在那里自顾自地变成河豚。
夏章雾没忍住,用力搓了搓这孩子的头发,觉得这只气鼓鼓的河豚没有办法用来擦鞋子还是太可惜了。
“要来玩游戏吗?”
在揉搓完太宰治后,他提议道:“我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可以玩。”
距离到达伦敦还有两个小时,正好足够用玩游戏来打发时间。在排除掉太宰治这个百分之百会在游戏过程中闹出幺蛾子的不稳定因素后,整个游戏过程想来也可以进展得很顺利。
“什么游戏?”
坂口安吾转过头,扒拉着椅背,有些好奇地问道。
“一个推理游戏。”
夏章雾非常愉快地说:“一名裁判与两名以上的玩家就可以玩。”
某条栗子河豚在绳子里挣扎着扑腾两下,眼巴巴地看着夏章雾。
“首先,裁判需要在心里赋予玩家和不同东西的对应关系。每个对应关系就是一个‘真相’。”
然而夏章雾不为河豚的挣扎所动,只是继续说道:“接下来,裁判要分别告诉每个玩家一个不重复的‘真相’。然后玩家轮流发言,发言内容是围绕自己得知的‘真相’,说出两句真话,或一句真话和一句谎言。第一个判断出所有‘真相’的玩家获胜。”
规则很简单。
太宰治就算是还在被堵着嘴,也倔强地“咕咕唔唔”了起来。夏章雾花了点时间才听懂,这小子是在用两种不同的声音发摩斯密码。
具体内容大致如下:
我想当裁判当裁判当裁判当裁判……
“你不准当。”
夏章雾冷酷无情地说。
而太宰治对此的回应也相当果断。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夏章雾:“呜……”
“停停停!你赢了!”
夏章雾咬牙切齿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表演,同时飞快地转过头:“织田作,下次除了把他嘴堵住,记得套麻袋!别让我看到这小子的脸!”
于是游戏就这么开始了。
令人惊奇的是,太宰治这次没折腾什么新乱子,而是有板有眼地完成了裁判的一系列工作:包括选择对应关系,包括告诉每个人“真相”。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对应隐者牌的,是织田作之助哦。”
太宰治笑眯眯地在夏章雾耳边小声说道。
夏章雾虚着眼睛。
“你用的是塔罗?”他同样小声地说。
“因为塔罗很有趣嘛!”
太宰治很是愉快地回答,然后兴致勃勃地催促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夏章雾是最后一个被太宰治叫到的。所以当他坐回原位时,也就说明整个游戏正式开始了。
按照顺序,首先发言的是费奥多尔。
“对应审判的人眼睛是暖色的。”
俄罗斯人想了想,这样回答:“我认识了他很久。”
夏章雾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由于他咳嗽得有点剧烈过头,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过去——之所以不是“所有人”,是因为织田作之助这个例外。
他看过来的原因纯粹就是还没有搞懂人物关系的茫然。
而沐浴在众人视线下的某位主角先生,则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重新露出礼貌的微笑。
“都看我干什么?”夏章雾的语气很礼貌,就是夹杂着细微的、恶狠狠的磨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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