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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唇瓣分离,宋愮胸口起伏的幅度在对方松开一点后逐渐变大,又随着唇瓣上对方指腹划过的动作,他脑子混乱,下意识就喊道:“师兄?”
随着热流遍及全身,宋愮似从混沌中拨开了那层迷雾,他眨了眨眼,看到撑在自己身上那人的影子,但看得并不真切。
他又眨了眨眼,再睁开时听见细微的喘息声。
宋愮看清了将他压着深吻的人是谁。
是陆持。
又或者说,是日晷中的“大师兄”。
因为他发现这个“陆持”身上穿着的是蓝白莲花纹道袍,他透过对方身上的衣领,看见了其上下滚动的喉结。视线上移,他又看到了对方破了的嘴角。
竟然咬破了。
宋愮没由来地想着,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操控自己的意识,又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封存了他的意识,让他能感受到此刻在发生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他像个傀儡,只知道自己是宋愮,只知道他大抵是附在小师弟体内了。
宋愮身体不受控地眨了眨眼,只是怔愣着,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
不多时,他听见屏风后门开,下意识偏头看去,又听关门声,有人影经过屏风,上面映着来人的身影。
宋愮怔怔地看着,他好奇来的人是谁,却在彻底看清来人后被榻上之人掰着下颚重新吻了上去。
包括他的视线在内的所有感官在顷刻间再次被“大师兄”占据,他睁着眼与对方接吻,看着对方同样睁着看他的眼睛,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屏风旁站着的那人。
那人的眉眼与神情他不会认错,对方身上那股清香也在此间屋内被放大,淡雅的花香,像白玉兰,可对方的脸却并非白玉兰那般淡雅。
陆持的脸阴郁到了极点,像是非常生气,可又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宋愮的脑子很乱,他觉得自己的意识被刻意模糊了,他分明该推开,尤其还被陆持撞破了他与另一个“陆持”在榻上云雨,这本是他绝不会做的事情。
可他根本推不开。
不再看到其他东西,他只觉自己的眼睛在被“陆持”捂上后再度失去了感知,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感受到“陆持”的手抚上自己的后腰,单手将自己的腰揽起,隔着衣物在上面摩挲揉捻。
宋愮还感受到有一只手抚上自己脚踝,那种触感与体内的温热不同,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叫他方被碰上就闷哼一声缩起要躲,结果就是反被对方用力摁住。
他感受到握着自己脚踝的手顺着小腿肚一点一点往上抚,对方的指尖抵在他的膝窝,下一刻他的道袍被对方掀开,裤带也被解开,顺着最上面那头一点一点往下拉扯,露出最隐秘的地方,却只是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抚摸,指尖轻点,一路划到他膝弯处,用力握住。
宋愮受痛闷哼一声,腰也下意识拱起,没等下一次喊出来,他的唇已经被身上的人吻了下去,死死堵住那点不满。
宋愮确实不满,对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掐他。
不对。
“陆持”一只手钳制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哪还来的手去握住他的脚踝?又去解他的裤带?
察觉到这点不对劲的他当即扭着头就要避开“陆持”的亲吻,叫对方连续好几个吻都只落到他的颈侧。
唇舌得了空的宋愮当即大喘气,半边脸贴在被褥上,额前发丝也往一侧倒。
他看不见,只能尽量朝着屏风的方向喊:“陆前辈,陆持,是你吗?陆持?”
没有人回应他。
“陆持?陆前辈?”
宋愮仿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只是一味地朝空屏风处呼喊,却不料他口中喊着的名字,一位压在他身上,一位站在榻边,就站在他跟前,垂目瞧着,面色一言难尽。
陆持没有回应他,只是再度曲指化出一张符箓,将符箓悬空炼化,以指尖鲜血注入其中,片刻化作一抹银白在指腹,以手掌贴上对方裸露的小腿,就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抚去。
陆持听见宋愮咬牙强忍疼痛的声音,但也只是那么片刻,他再抬手时,对方小腿上的伤痕已然消失不见,如白瓷般恢复如初。
如此反复,陆持几乎将宋愮全身的伤都修复了。
他看着榻上与宋愮吻得难舍难分的“陆持”,终于还是抬手一挥,将“陆持”化作一缕云烟消散。
几乎是在“陆持”消散的同一时间,浑身赤裸的宋愮整个人蜷缩起来,如天生地养的灵物般闭眼沉睡着。
陆持坐在榻边,低头抚去对方额前的碎发,与此同时宋愮长睫微颤,缓缓睁眼。
宋愮第一眼看到的是榻边坐着的陆持,也是在对视上的那刻,他的视线再次变暗,但这次并非失去感官,他是被对方凑上来的吻遮挡住视线的。
宋愮茫然间没有回应,对方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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