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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冷气,心下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与感慨涌上心头。
“什么夫人?”夏远志伫立原地,眼神空洞而迷茫。忽地,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按住太阳穴,五官扭曲,神色痛苦至极。
“谁?!”夏远志猛地转头,眼中血色弥漫,声嘶力竭地吼道:“出来!”一瞬间,胡伯也警惕地朝着江暨所在处看来。
江暨无奈,从藏身的阴影中缓缓站出。见到是他,两位老者皆是一怔,随即,夏远志稍稍松了口气,胡伯却是一脸凝重,眉头紧锁。
“我只是应小李请求进来救人,”江暨忙摆手,急切地解释:“然后误打误撞来到此地,你们不用管我,就当我没来过。”说罢,他便转身欲走。
夏远志眼神冰冷,眼看江暨即将离去,冷声道:“小子,既看到了不该看的,就别想从这里离开。”话音未落,夏远志身形一闪,来至江暨身后,一只枯槁的大手直朝着他的后劲抓去。
江暨心中早有防备,矮身躲过这一抓,随即转身,一个横扫,直击老者的下盘。夏远志飞掠而过,正要回转再次擒拿,胡伯已如闪电般来至两人中间,再次与夏远志战成一团。
江暨不敢多做停留,直奔冰榻而去。刚要触及塌上女子,却被一道金光狠狠振飞而出。
“咳!”他抹去嘴角血迹,手中“舆歌”剑精光乍现,直劈冰榻!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冰晶四溅,隐藏的符阵应声而破。
“不!”夏远志瞬间暴怒,周身灵力如怒涛般暴涨,一掌将胡伯击飞。整座宫殿剧烈震动,在灵力的冲击下分崩离析。无数冰锥自地面突起,火龙在穹顶下咆哮翻腾。
江暨紧紧护着叶小姐的遗体,在冰火交织的绝境中寸步难行。夏远志面目狰狞,银发在灵力激荡中狂舞,怒吼道:“把她还给我!”
“夏家主!”江暨高声疾呼,“强留逝者,只会让逝者痛苦难安!”
“黄口小儿懂甚!”数枚银针裹挟着凌厉灵力,直取江暨几处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破空而入,这方天地彷佛被定格。唯有一道白影如惊鸿般掠来,“叮叮”几声脆响,银针尽数被击落,火龙才再次在空中翻腾飞舞。
“师尊!”江暨惊喜喊道。
齐稚远手持"奉度"立于江暨身前,白衣在灵风中猎猎作响,“夏家主,住手吧。”他声音平静却不容抗拒。
“稚远……”夏远志神色恍惚,眼中的疯狂稍褪,露出几分困惑。
齐稚远剑柄一转,精准点中夏远志几处大穴。夏远志只觉浑身一麻,攻势顿消,随即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地面冰锥与空中火龙瞬间消散,世界重归冰火两分的原貌,只是中间河流更加宽广,雪峰上那座宫殿已不复存在。
“师尊怎么来了?”江暨抱着叶小姐的遗体狼狈起身,环顾四周暗自惊叹。
齐稚远转身,并未言语,江暨却觉他的眼中尽是责备与无奈。江暨正无措间,忽地惊呼,“胡伯呢?!”
“咳咳……”远处雪堆松动,胡伯艰难爬出,“老朽在此。”他踉跄走来,颤抖着接过叶小姐的遗体,顿时老泪纵横,“小姐……终于找到您了……”
未等胡伯伤感太久,齐稚远便抱起昏迷的夏远志,沉声道:“走。”
江暨还在疑惑怎么走,便见师尊率先跳进了河中。他眨了眨眼,与胡伯一起跳进了河中,瞬间就离开了这卷画中世界,站在了留园的火海之中。
灼热的火浪便扑面而来,还未看清周遭情况,只听头顶轰然一声巨响,燃烧已久的主梁彻底坍塌,轰然坠落。
齐稚远广袖一挥,一道灵力屏障瞬间展开,将坠落的梁木震为齑粉。灼热的火星如雨点般四散飞溅,却在触及三人衣角前便被无形的力量弹开。
伴随着隐约传来的嘈杂呼喊,江暨回头望去,只见那幅悬浮的画卷边缘已经焦黑卷边。
“师尊,那画……” 江暨话音未落,齐稚远已放下夏远志,缓步走向悬浮的画卷。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卷轴边缘,画卷应声合拢。随着火源消失,四周烈焰顿时萎靡了几分。
“我们快……”江暨欣喜转身,却在看清胡伯的神情时戛然而止。老人怔愣地站在原地,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像是释然,又像是决绝。
“老朽就不走了。”胡伯的声音沙哑却坚定,他他最后深深望了一眼昏迷的夏远志,朝师徒二人郑重一揖,“劳烦二位带家主离开。”
“胡伯!”江暨箭步上前想要阻拦,却被老人灵巧地避开。胡伯转身走向火海深处,将怀中的小姐遗体又搂紧了几分,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久违的安宁笑意,“小姐,小胡生来陪您了……”
江暨喉头发紧,眼睁睁看着那道佝偻的背影在烈焰中渐渐模糊。空中传来结界碎裂的脆响,他不得不艰难开口:“师尊,我们走吧。”
齐稚远轻叹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徒弟的肩膀,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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