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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感情。
令仪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裴执突然从案几下的暗格中取出了一支鲛烛。那鲛烛的烛身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与令仪之前见到的鲛烛完全不同。
“这是……”令仪惊愕地看着那支鲛烛,满脸的不解。
“这是给你的。”裴执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将那支鲛烛递给了令仪。
令仪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支鲛烛。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鲛烛的瞬间,一股寒意从指尖传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殿下,药熬好了。”就在这时,福顺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令仪转头看去,只见福顺端着一个漆盘,正站在门口。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害怕。
令仪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之前福顺在柴房门外的怪异举动。她的目光落在福顺手中的漆盘上,只见那漆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药汤的表面还漂浮着一些不知名的草药。
“这是什么药?”令仪皱眉问道。
“这是……这是给殿下的补药。”福顺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的目光躲闪着,似乎不敢与令仪对视。
令仪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她看了一眼裴执,只见裴执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案几前,对福顺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把药放下吧。”令仪对福顺说道。
福顺如蒙大赦,连忙将漆盘放在了案几上,然后转身匆匆离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一般。
令仪看着福顺离去的背影,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转头看向那碗药汤,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药汤旁边的一支银针上。
那银针的针尖闪烁着寒光,仿佛刚刚被使用过一般。
令仪的心中猛地一紧,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缓缓伸出手,拿起了那支银针。
当她的目光落在银针的针尖上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针尖上,竟然沾着一些白色的粉末,而那白色的粉末,看起来竟像是磁石粉!
"搁着吧。"副人格的声音比平日冷三分。福顺退至屏风后,瞥见主子将真鲛烛锁进紫檀匣,那匣面雕的正是南海鲛人泣珠图。
子时的梆子声响起,清脆而有节奏,当第二声梆子敲响时,原本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副人格毫无征兆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了那扇屏风上,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屏风后面的人一样。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突兀:“听说你老家在泉州?”
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福顺听到这句话后,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漆盘也跟着抖动起来,里面的药碗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啪”的一声摔得粉碎,药汁溅得到处都是。
就在福顺惊恐万分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从地缝里钻了出来,它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迅速游动着,眨眼间就来到了福顺的脚下。黑影迅速缠绕住福顺的脚踝,紧紧地束缚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令仪踹开了柴房的门,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显然是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样。然而,当她冲进房间的瞬间,却正好撞见了那可怕的一幕——黑影正拖着福顺往井口走去,福顺的身体在地上被拖行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更可怕的是,小太监的嘴不知何时被一种黑色的细丝缝住了,他的眼泪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冲开了脸上的糕饼渣,显得格外凄惨。
令仪见状,毫不犹豫地从灶膛里抽出一根半燃的柴火,用尽全身力气向黑影掷去。那根劣质的鲛烛在接触到黑影的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轰然炸开,火星四溅。
“屏息!”陆惊澜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迅速抛出一块鲛绡,准确地缠住了令仪的口鼻,防止她吸入毒雾。
与此同时,磁石粉和星砂在空中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团浓密的毒雾。这毒雾所过之处,坚硬的青砖纷纷开裂,井水也像是被煮沸了一般,剧烈地翻滚着。
福顺趁着黑影被毒雾笼罩的机会,拼命挣扎着,终于咬断了缠住他脚踝的影丝。他连滚带爬地扑到令仪的脚边,惊恐地喊道:“救、救命啊!”
然而,黑影并没有被毒雾所击败,反而在毒雾中不断膨胀,最终变成了一只巨大的怪兽。怪兽的胸腔裂开,露出一个巨大的口子,从里面伸出了数百条影须,这些影须在空中挥舞着,如同恶魔的触手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面对如此恐怖的景象,令仪并没有退缩,她迅速抓起一根真正的鲛烛,在石板上用力摩擦着。随着摩擦的加剧,鲛烛上渐渐燃起了幽蓝的火苗。
就在火苗窜起的一刹那,所有的影须像是被吸引了一般,齐齐转向了烛光,仿佛那是它们的天敌一般。
"给我!"陆惊澜夺过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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