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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成不成,一定保住自己。”似是早有预料般,韩信并不惊讶。
点了点头,赵令徽问,“大将军说的事情呢?”
韩信:“魏王叛汉,郦食其去劝,没成,过些日子,我也要动身去平魏了。”
赵令徽心下一惊愕,这几日心里头只想着彭城和荥阳的惨事了,竟忘了这个节骨眼上要平魏了。
仅是惊了一下,赵令徽心里又恢复如初,不论敌人是谁,韩信都能轻松应对。
“那属下祝将军势如破竹,一举收魏。”赵令徽顺手提了茶壶,往两个杯子里各倒一盏茶,“属下以茶代酒,敬将军。”
韩信接过茶,一饮而尽:“你也多保重……安危最要紧。”
赵令徽笑而不语,待他喝完了茶:“将军怎么不和诸位将军多饮几杯,属下瞧着,几位将军甚是佩服您。”
“我不爱喝酒。”韩信眉眼低垂,凝眸看她。
恍然一句,赵令徽瞳孔颤了下。
前世他被囚长安那一年多,可以说是日日饮酒,烂醉如泥。
连刘邦传召都每每推拒,更别说上朝了。
经常一个人昏昏沉沉地坐在屋顶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醉着。
原来……他不爱酒的么?
可是他们大婚那日,他喝了很多。
自己这奸细做的,也忒差了,连他不爱酒都不知道。
“你的酒,我要喝的。”韩信补充,眼神仍未从赵令徽身上移开,“我喜欢你的酒,只要是你的。”
眼神并未让赵令徽不适,这句话说的暧昧,在她心头泛起一阵涟漪。
忽地有了一种他们从不曾发生过什么的错觉。
她未重生,他未死。
他们琴瑟和鸣,耳鬓厮磨。
前世做夫妻,他常常讲这样的话。
比这直白十倍的话,他更是日日讲。
今生乍一听,令人恍惚。
该是听得习惯了,怎么就泛了涟漪呢?
赵令徽抬眼看他,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表情来,她试图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看出点什么来,然而什么都没有。
从前的猜测隐隐加深了。
赵令徽眉眼绽开,眼角染了丝情意,如他所愿:“好啊,属下荣幸之至。”
演情意,她最会了。
“一言为定。”见她笑了,韩信也不由得微微扬起唇角。
极力忍着不露出过多的喜悦,心上蹿下跳,早不受他控制。
他很喜欢看赵令徽笑的样子,眼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越这么看着,越后悔前世他顺水推舟,应了刘邦的赐婚。
不是他不想和她做夫妻。
他做梦都想。
只是,令徽更喜欢指点江山,谈笑风生,而不是,方寸间,虚与委蛇。
他更想要令徽做她真心实意喜欢做的事情。
赵令徽见他欲言又止,往前坐了坐,勾了勾他的腰带:“将军可是舍不得属下?”
韩信瞳孔震了几震,终究是没狠心躲开,声音暗哑:“外头有人。”
“将军和司马议论军事,有何不可。”赵令徽不屑,扬眉,挑衅十足,“将军怎么不瞪我了?这可是将军自己送上来的。”
情欲一点点沾染韩信眼尾,唇抿地更紧了,似乎是在隐忍。
即便是这样,他也狠不下心推开她。
“令徽,这个给你。”韩信握上赵令徽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摸起来很凉、扁扁的,似乎是玉佩。
往手心一看,是一枚莲花玉佩,赵令徽面上闪过一丝愕然,有意的勾引也就淡了些。
这玉佩,赵令徽认得,是韩信祖传之物。
前世他们大婚的时候,韩信给了她。
不过那时她并不知道它的来历,只道是寻常玉佩,寻常定情信物。
直到他们和离,她将玉佩归还于他,才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来历。
到底他也没要那玉佩,说送她之物便是她的了,无须归还。
赵令徽笑了,松开勾着他腰带的手指,撩起眼皮:“将军这是什么?莫不是什么保命的暗器?”
为了让这句话更可信,赵令徽还张嘴咬了口玉佩。
韩信无奈笑了,解释:“并非是什么保命的暗器,是我求来的平安符,保你平安的。”
他当然不能告诉她,这是韩国王室之物。
哪怕知道她知道它的来历,韩信还是编了这么个荒唐的由头,让自己送的顺理成章。
赵令徽举起玉佩对着烛火看去,玉佩洁白无瑕,一看就非凡物。
“将军果真赠我?”赵令徽狐疑,细绳缠在她手上,一圈一圈地绕着,生怕他要回去似的。
就是此时韩信说假的,她也不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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