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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担心这个,她更担心彭城的事情。

    可她又不能更大家说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能尽力挽回。

    临行前,她劝说汉王在攻下殷之后,等待和韩信合兵,再攻彭城。

    只是不知汉王能不能听了。

    韩信笑了:“司马不必担心,我们不是计划好了么?不会有纰漏的。司马不信我,也该信你自己,毕竟,你可是赵令徽。”

    少年笑的眉眼弯弯,身后的艳阳都做了点缀,叫人移不开眼睛。

    他这一笑,赵令徽心里的担忧少了许多,嘴角也扬起一抹畅意的笑。

    “司马那天说您的妻子,您能说说您的妻子吗?”陈贺打马凑上前来。

    孔聚悬在半空的手无力地垂下去,拦了半天,他终究还是去说了。

    算了,听天由命吧。

    做了这么多年的廷尉,赵令徽可谓是神色不改,祸水东引:“陈将军怎么不问,大将军的妻子?”

    陈贺好奇地看向韩信:“大将军还能有妻子么?我能问么?”

    韩信斩钉截铁,目不斜视,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有,不能。”

    赵令徽难抑笑容:“你再问问呢,多问两句,说不定大将军就说了。大将军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没有妻儿呢?”

    韩信瞪了赵令徽一眼,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你再乱说,我就把你供出去。

    陈贺碰了一鼻子灰也是意料之中,可不敢再冒犯大将军,呲着牙:“我就是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配得上司马这样的人。”

    赵令徽忍俊不禁,没想到自己这随口捏造的“妻子”竟叫陈贺放心上了。

    “他呀,是个很温柔的人。”赵令徽望着猎猎作响的令旗,不由地忆起前夫,“但也是不太解风情的,呆呆愣愣的。”

    说起来,她和那个做小吏的前夫,加上上辈子,应当是十七年未见了。

    他们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也没什么花前月下,更没什么值得拿出来讲的事情。

    连他的样子也模糊了。

    他叫什么来着……苏应。

    苏应是个很好的人。他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不解风情,但是知道她所有的喜好。和他在一起,她很轻松。

    他呆呆愣愣,但为了保护她和她的爹娘,付出了性命。

    韩信侧目,看赵令徽陷入到回忆中,就知道她在想她那个做小吏的前夫,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黯然,抿了下嘴,没有打扰她。

    .

    “大王,张良先生在外头求见,您不见吗?”虞姬扶住项羽的肩膀,阻止了他再吻下来,略微喘口气。

    项羽将脸埋在虞姬脖颈间,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声音沉沉:“阿姜也想叫我见他么?”

    姜,是虞姬的字。

    “大王是西楚霸王,您想见谁,您自己决定,妾做不得主的,妾只是告知您,免得您被蒙蔽。”虞姬往后仰了仰,去寻项羽的眼睛,语气尽量平静,“但是,大王想做一个好大王,不是么?”

    项羽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撇嘴:“那些事情太过烦琐了,不是有亚父和你兄长在么,怕什么?好不容易打完了仗,灭了秦国,我与阿姜难得有时间,他却来打搅。我不想见他,叫亚父见他就是了。”

    “但是,要做决定的,还得是大王,毕竟楚王是您,不是亚父和兄长。”虞姬柔声劝着,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若是旁人叫兄长或亚父去见也就见了,但是他是汉王的使者,是从亚父手中跑掉的张子房。”

    “阿姜这么夸他,我不乐意了。”项羽耍脾气似的扭过去。

    虞姬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大王,何必跟他吃这飞醋呢?”

    项羽闹了个耳根子红,闷闷地道:“我觉得,现在就挺好。”

    项羽指的是,如今身居西楚,做西楚霸王的日子。

    虞姬将项羽眼前的乱发拨到耳后,耐心劝着:“妾也觉得现在很好。可是,大王要想想弟兄们,刘季不是等闲之辈,张良现在是他帐下的人,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前些日子,刘季擅自灭了三秦,想必此次是赔礼道歉来,大王不是正生气吗,不如去看看。”

    “我已经新立了韩王,想必他刘季闹不出什么水花来。”

    “大王,不可轻敌。”虞姬嗔道。

    “好好好,听阿姜的。既然阿姜这么说了,我倒要亲自去看看,刘季要闹什么幺蛾子,莫不是汉王坐的不舒服,脖子上的人头不想要了?”项羽又吻了下虞姬的嘴角。

    “大王!”虞姬瞪他。

    项羽嘴上不乐意,已经起身整理衣裳:“好好好,我这就去。张良他一个书生,除了博浪沙刺秦的时候有点骨气,还能做点什么,身子骨弱的像个病秧子,我不明白,为何你和亚父都觉得他并非等闲,不就是占了个韩国贵族后代的身份么,我也是楚将之后啊,更何况,韩国现在叫我给灭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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