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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徽咬住自己的舌头,说出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自己这嘴怎么这么快,急着答应什么。
韩信嘴角的笑意加深:“既然是有情,为何又要始乱终弃,抛下韩某呢?”
赵令徽呆住了,他前世好像没有这样的疑问吧……这笑意在她看来分明是杀意。赵令徽缩缩脖子,他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韩信敛起笑容,翻身起来,决绝道:“令徽如果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又何必见韩某呢?”
转过头,看到榻上的赵令徽,韩信自嘲似的道:“还是说,令徽以为韩某是多么低贱的人,对我始乱终弃了,过后再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勾勾手指,韩某还能不计前嫌地再对你好?”
许是错觉,赵令徽胸口刺痛了一下。
韩信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往外走。
吃哑巴亏可不是赵令徽的风格,既然已经决定试探,可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地走掉。手被绑住了,赵令徽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赤着脚追韩信。
恰好这个时候,营帐内的烛火被风吹灭了。
赵令徽一下子失去视线,一头撞在了韩信背上。
“嘶……”赵令徽尽管疼,还是不忘去扯他的袖子。
韩信胳膊一僵,没有甩脱开她的手,侧过脸看她:“令徽莫不是有答案了?韩某可不是什么心软之人,纵是你花言巧语,韩某可不会再……”
“阿信。”赵令徽抬眸,泪眼汪汪,轻声道,“别走好不好?”
黑夜中,她的面容不甚清洗,不过想想就是梨花春雨,让韩信挖苦的话梗在喉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韩信合眼,欲狠下心来就走,恨自己几次三番为她心软,她却连半分真话都不肯施舍。
下一瞬,赵令徽被韩信打横抱起,大步走向软榻。她紧紧拽着他胸口的衣领,借着月光,看他泛红的耳垂。
赵令徽被塞进被褥里,拉上被子:“睡吧。”
赵令徽瞪着眼睛看他:“那你呢?”
韩信:“我给你守着。”
赵令徽:“你不上来吗?”
韩信:“男女授受不亲。”
赵令徽眨眨眼睛:“可是我们搞过……”
韩信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警告:“再胡说,本帅就把你丢出去。”
赵令徽怕再提他接着追问,见好就收,乖乖闭嘴,但她又不甘心今晚就这么过去:“阿信。”
韩信从喉咙里挤出来:“嗯。”
顿了顿,韩信道:“别叫我阿信。”
赵令徽:“阿信。”
韩信:“……嗯。”
赵令徽:“你看,你还是答应了。”
韩信:“……”
“我很想你。”赵令徽往前挪挪。
是赵令徽想韩信,不是妾想将军。这是真的。
对于韩信的问题,她现在还不能回答,在赤诚面前,再拙劣的谎言无处遁形。哪怕是演,也要在谎言中掺杂一点真的,这才会让戏中人更信服。
韩信怎么也抑制不住怦怦跳的心,他捂住前额,叹了口气,无奈道:“这也是谎言吗?如果是为了不让我报复你,令徽,你没必要这样骗我,你现在是我的司马,我不会……”
“不是的。”赵令徽蹭到他胸口,小声道,“我是真的很想你。”
上辈子,他死后,赵令徽一次也没有梦见过他。她觉得他肯定恨透了她,怎么会入梦呢?重来一次,哪怕最后依旧是那样的结果,至少她现在应该真心待他。
为了天下太平,她杀了很多人,到最后,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那些人到底是有罪还是无罪了。
她唯一怀有愧疚的、对不住的,只有他韩信。不管怎么样,她至少应该弥补一下,前世的遗憾。
她不希望,这一辈子,再因为他的死,大汉失去土地和百姓,她一定会尽力劝汉王、劝他。
韩信没把她推开,别开脸,闷闷地道:“我也想你。”
“那你为什么躲我?”赵令徽抬头,语气里带了点委屈。
“我……”韩信慌了心神,什么质问的话全都忘了,脑子里只剩一句“我是真的很想你”。原来她也会有思念这样的情绪,原来她也会思念他。
赵令徽倒也不欲深究,话锋一转:“将军听说过离心计吗?”
“你想要演将帅离心,迷惑诸侯?”韩信转头看她,很快会意。
赵令徽:“将军以为如何?”
韩信:“此计虽好,却兵行险道。”
“将军用兵,向来兵行险道,难道不是吗?”赵令徽挣扎着坐起来,“将军向汉王所论,先定三秦,离心之计可配合用。”
韩信若有所思:“你未见过我用兵,我也没打过仗,你怎知我兵行险道?”
赵令徽恼恨自己说漏了嘴,以为他是上辈子的韩信了,解释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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