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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的祝福!是用至亲血肉献祭的..."

    玉衡仙君的白色素袍突然被狂风撕碎,露出心口狰狞的旧伤。他踉跄着扑向祭坛,苍老的声音混着呜咽:"岚儿!当年你说只是借苒苒的血脉稳固王权,为何..."话音未落,雪皇眉间银月印记化作冰锥,穿透了他的胸膛。

    朴水闵的熹黄色裙摆被血染红,她死死攥着曦言掉落的婚书——那泛黄的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爬满会蠕动的咒文。"公主快走!"她尖叫着扯断婚书,却见破碎的纸页化作黑蝶,径直扑向曦言颈间的月光印记。

    曦风突然将妹妹护在身后,白袍绽开冰花护盾。银月佩发出刺目白光,他望着母亲冷酷的面容,喉间溢出冷笑:"原来当年父亲重伤,是您故意引开我?"雪皇的湛蓝色冕服无风自动,星砂在她周身凝成漩涡:"愚蠢!只有你们的结合,才能唤醒沉睡的月神!"

    叶萦咬破指尖,墨绿色裙摆渗出幽蓝血珠。她将掌心按在祭坛冰面,整座城堡开始震颤:"澈!带他们从密道走!这些年我们收集的古籍记载,所谓月神...根本是上古凶兽!"风涧澈的蓝色锦袍染满冰晶,他斩断最后一道禁制,却见曦言突然挣脱兄长怀抱,白裙如羽翼般展开。

    "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她腕间咒纹与雪皇的印记同时发亮,整座刃雪城在轰鸣声中崩解。朴水闵哭着扑向主人,却被曦风用冰盾隔开。雪衣王的银发在风暴中飞扬,他望着妹妹决绝的背影,终于明白那些深夜她独自承受的痛苦——原来他们自出生起,就是母亲献祭给"月神"的祭品。

    冰棱如雨点般坠落,刃雪城的琉璃穹顶在剧烈震动中轰然坍塌。曦言的白裙被咒纹染成绛紫色,月光石坠子突然迸发出刺目血光,将整个祭坛映得如同炼狱。她望着兄长眼底的惊痛与决绝,喉间溢出压抑多年的呜咽:"哥,原来我们从来都不是被祝福的孩子..."

    "住口!"雪皇银岚的湛蓝色冕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眉间银月印记化作巨大的锁链,直取曦言心口,"只有你们的血脉相融,才能解开月神封印!"玉衡仙君的尸体倒在血泊中,素袍上的霜花渐渐凝结成诡异的图腾。

    风涧澈挥出的冰刃被锁链轻易击碎,蓝色锦袍上渗出点点血痕。他嘶吼着挡在曦言身前:"叶萦!快带他们走!"冰后叶萦咬破舌尖,墨绿色长裙化作万千藤蔓缠住雪皇,却在触及银月印记的瞬间灰飞烟灭。她踉跄着跌进恋人怀中,指尖还残留着古籍上的血咒:"所谓月神...是被封印的噬月魔..."

    朴水闵突然扑到曦言脚边,熹黄色裙摆沾满碎石。她颤抖着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公主相似的咒纹:"当年老祭司说...我们都是祭品..."话音未落,雪皇的冰锥穿透她的肩膀,少女在血泊中仍死死攥着曦言的裙角。

    曦风的银月佩突然炸裂,白袍下浮现出与妹妹如出一辙的锁链状伤痕。他将曦言护在怀中,银灰色眼眸泛起疯狂的笑意:"母亲要的血脉融合?好!我便如她所愿!"凛冽的寒气以两人为中心炸开,祭坛上的冰面开始龟裂,深处传来远古巨兽的咆哮。

    雪皇望着儿女周身缠绕的血色光晕,终于露出癫狂的笑容:"成了!月神即将苏醒!"她周身的湛蓝色冕服化作流光,融入不断扩大的血月漩涡。而风涧澈抱着重伤的叶萦,看着曦言白裙上绽放的血色曼陀罗,终于明白他们多年守护的,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献祭。

    冰晶城堡彻底崩解的刹那,曦言仰头望向兄长,苍白的唇贴上他冰凉的耳垂:"哥,这次换我保护你..."血月的光芒吞没了一切,只留下朴水闵未说完的遗言,在风雪中渐渐消散。

    血色月光将坍塌的冰晶城堡染成诡异的琥珀色,风涧澈怀中的叶萦突然剧烈咳嗽,墨绿色裙摆上洇开大片蓝紫色血迹。“澈,你看...”她颤抖着指向祭坛中央,曦言与曦风周身缠绕的血光中,隐约浮现出巨兽的轮廓——那是古籍中记载的噬月魔,此刻正借着兄妹二人的血脉复苏。

    雪皇银岚的湛蓝色冕服已化作飞灰,她疯狂大笑着融入血月漩涡,眉间银月印记膨胀成吞噬一切的黑洞:“月神降世!整个曜雪玥星都将臣服!”冰晶碎片在她身后凝聚成巨大的骨翼,每根骨刺都滴落着腐蚀万物的黑血。

    “不!”曦言突然挣脱曦风的怀抱,白裙上的血色曼陀罗疯狂生长,咒纹顺着她的脖颈爬向脸颊。她望着兄长布满裂痕的银月印记,眼底翻涌着绝望与决然:“哥哥,还记得雪原上的许愿灯吗?原来我们许的每个愿望,都成了母亲献祭的筹码...”

    朴水闵躺在血泊中,用最后的力气攥住曦言的裙摆:“公主...小闵儿的咒纹...是用来...封印...”话音未落,她心口的印记化作流光,汇入曦言腕间的锁链。风涧澈的蓝色锦袍被黑血腐蚀出破洞,他挥剑斩断缠向曦言的骨刺,却发现冰刃触碰到血月光芒的瞬间便寸寸碎裂。

    叶萦猛地挣开恋人的怀抱,将墨绿色长裙撕成布条缠住曦言的伤口:“古籍里说过,噬月魔需要纯净血脉才能完全苏醒!”她抬头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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