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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自己人,程千户你快放手!”
“自己人?”
程千户愣了一下,他亲眼看到所有手下都被章栽月押走,这人脱他衣服,摆明是要诬陷主子,还能是好人?
怎么可能突然天降自己人?!
于是他咬紧牙根,手臂收得更紧——“殿下您别受他胁迫,只管跑就是,末将死不足惜!”
“真是自己人!”
姚令喜欲哭无泪,摸到火辣辣、硬邦邦的胸膛,心头一动——天爷啊,我都摸到了啥啊——于是她浑身勇力爆发,活生生把谢天贶抢了过来,还当了肉垫,被他压在身下。
可怜谢天贶,一来一回,差点没命,连胳膊都直不起来。
机会难得,姚令喜赶紧搂死他脖子:哦呜,四哥喘粗气的声音,怪好听。
“真是自己人?”
程千户也是力竭,否则就凭姚令喜,哪抢得过他。
他身在暗中,那两人跌在月光下,主子主动搂着人家不放的样子,他愣是瞧得清清楚楚,就连人家支棱起来了,主子还缠人家脖子上,不肯撒手。
额。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甚是讶异,然而约摸是确认到真有自己人前来,主子暂时安全,心中一口气松懈,精神和体力随之全面崩溃,歪歪扭扭,倒在地上。
“还闹。”谢天贶盯着长臂猴一样晃来晃去的姚令喜:“救不救人了。”
“救。”
姚令喜点头,老实巴交松了手,落地就盘腿坐好,扮乖巧:“还请谢少主快些。”
这回,确认了程千户不只是她的人,而且是对她极好的人,谢天贶浑身解数使出来,一肩扛两人,愣是寻了个有人的屋子,闯进去将人放倒,弄来炭盆热水,加上他随身携带的,都是绝顶厉害的秘药,堪堪一盏茶的工夫,程千户就悠悠转醒。
人虽醒了,但他看见床前两人,心底是各种没谱的揣测,又万分担忧自个儿手下那么多人的性命,堂堂八尺男儿,四品千户大人,一时竟无从开口。
姚令喜捧杯热茶给他,展双手横在谢天贶身前:“程千户,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杏林翘楚,虎守林谢氏的少主:谢天贶。”
“唔唔。”她示意程千户不着急打招呼,继续道:
“他也是我的祖母,宣平侯府太夫人的救命恩人,是我宣平侯府的座上宾,我三哥哥的异姓兄弟。”
“侍郎大人的,异姓兄弟?”听到此处,程千户心下了然,难怪俩人如此亲近:“那么谢少主也是殿下的兄——”
“唔唔。”姚令喜再次摇头,笑嘻嘻望着谢天贶的脸:
“以下才是重点,你听好哦,他是我九岁时就盯上,催熟并偷走我芳心的偷心贼。虽然这个人嘴比石头还硬,但是我已经摸索出一套拿下他的诀窍,不出意外的话,我很快就会成为虎守林的少主夫人,以后头疼脑热什么的,我给你包圆了。”
“哈?”
程千户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要死。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就是这样。他今天肯出手相救,说明我的诀窍已经渐渐奏效。”
姚令喜贱兮兮往谢天贶身上靠,也一如往常地,没靠上。
她习以为常了,望望转身走开的谢天贶,再看看比她还尴尬的程千户,小手一摊:“就是这么气人,你习惯一下,以后少不得见他欺负我。”
“……”
听殿下的意思,日后要时常与这位谢少主打交道了。
程千户暗暗作念:虽则听来不俗,人也俊雅非凡,然而医工匠户,终究是士农工商之末,身份太过卑微,按律只能比类为婚,殿下想下嫁,也断然没有下到尘埃里去的道理。
此事,多半不成。
程千户心里麻麻地,一句话说不出来,悻悻地先抠个脑壳为敬,然而姚令喜心思辗转,早已敛容正色,说道:
“看来,是你发现了端倪,想来通报我,或是回府搬救兵,但被章栽月擒住,他正好利用你,诬蔑咱俩私通,遮掩他的狼子野心。”
“正是如此!”
程千户抠脑壳的手攥成拳,“章大人莫非疯了不成,怎么能在酒里下药!亏得我新到国公府,决意先熟悉状况,就趁弟兄们宴饮时暗中出去巡视,结果一回来——”
“咚!”
他猛捶床,“好端端的人,都成畜生了!”
“别担心,有四哥在,定能全须全尾,保他们恢复原样。”
姚令喜此言一出,程千户震惊不已,不是不信主子的话,而是他亲眼瞧过那阵仗,内心深处,已经很难把弟兄们再当人看了……
“谢少主,当真?”他将信将疑。
“千户大人,直呼小人名讳即可。”谢天贶站起身,微微颔首:“烈酒催发药性,故而发作起来尤为强横,最严重者,会爆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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