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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令喜翻个白眼,暗戳戳使劲推门,面上硬着,实际色厉内荏,早就被他们瘆人的眼神盯得发毛。
财帛动人心,他们该不会,该不会来硬的,要搜刮一通?
糟糕!顾头没顾尾,她悔得肠子青,眼看他们步步紧逼,撩她发丝,手都伸到脖子上了——
“嗯哼。”
右肩被扣,她身子一歪。
“轰!”
谢天贶瞬间将她薅回殿内,连带殿门,都被一脚踹上,反应过来,姚令喜搂紧谢天贶脖子,“嘿嘿”——“接着来玩儿呀~”
外头几人被门撞飞,个个鼻青脸肿,恨恨爬起来想报复,可是门内姚令喜嘤嘤呀呀,声浪猥琐,方才动手的人不只速度快得怕人,还力大无穷,他们思来想去,悻悻不敢推门而入,招惹那正在兴头上的壮汉子。
一墙之隔,姚令喜被谢天贶一臂抵在墙上,任她张牙舞爪。
“再敢冒险,我立刻带你走人。”
“谁让你躲我了。”姚令喜记吃不记打,倒打一耙:“你乖乖让我啃的话,能有这事儿?我现在可是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没扒你衣裳已经足够克制了。忍得这么辛苦,我有权利要求一点小甜头,你别不识好歹。”
说着,她又劲劲地扑腾,谢天贶简直要无语死。
六年不见,他总是惴惴不安,惶恐她将自己忘却,就连做噩梦,都是她将少时情愫抛向九霄云外,转投别人怀抱,拿他当陌生人。
听说她出嫁,仓猝中赶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来见她,见到她又该说什么做什么。可她真是半点没变,半点都不生分,时隔多年,就好似当年一起吃酒,各自醉了一宿,一觉醒来,她还是那个追着他跑,喊着“四哥四哥”,非要往他怀里扑的小姑娘。
只是年岁长了,她胆肥了,也更牙尖了,行事还越发猖狂,偏偏打不得骂不得,叫人无从下手。
谢天贶悲喜交加,无语望天,前后上下左右想了想,提起她跃上房梁,闷不吭声拿银针刺穴压制药性,然后将她再度绑紧,挂梁上了事。
“四哥!”
熟悉的被收拾的套路上演。姚令喜回过神来,欲哭无泪:又浪过了。
“差点忘了。”谢天贶手帕团团,塞她嘴里,然后潇潇洒洒,落回地面。
少了只闹渣渣,他环视恼人的婚房布置,将红绸全部剔下,然后在姚令喜先前的椅子上坐定,静静等候外头来人。
不多时,凌乱的脚步奔袭而至,殿门展开,伴随驱赶呵斥之声,踉跄扑跌的青壮男子,一个一个被推搡进来。
这回没熄灯,姚令喜在顶上,终于看清楚:
四哥是先点了他们哑穴,再用变幻莫测的身法和步子不断闪转,接近、远离。他指尖有光,确认是银针不假,但一出一收,施针速度几不可辨,肉眼能见的,只有侍卫们逐渐退却的狂躁,如此一番下来,再驱使到立柱附近,寻机捆绑,便易如反掌。
灰色的四哥,于一众侍卫中闪展腾挪,蜻蜓点水,好似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字面所述,她看得骄傲,也看得心喜。
这样好的四哥,是我的!虽然他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但是三千里奔袭,就为赶来看我出阁,还扒到我婚房里头来,只此一桩,任他装傻、任他抵赖、任他狡辩、任他说破了天去,他心里也有我!
“嘻嘻嘻。”
姚令喜快乐得飞起。
故而谢天贶跳上来提她的时候,就看见她满嘴牙花子外露,痴痴傻傻,不太正常。
“走。”谢天贶微微气喘:“去瞧瞧,程千户可在其中。”
“唔。”
姚令喜嘿嘿一笑,擦擦口水:干正事喽。
捧着蜡烛,一张一张脸看去,然而新来二十七号人,程千户并不在列。
又要等下一波?
一算还有二十来人,总这么被动等待,绝对是下下策!姚令喜当机立断,铺开一张红布,将侍卫们悬挂腰间,值钱的配饰一卷而空。
外头的人不是见钱眼开吗,通通拿去,一次性把人全换来!
看出她意图,谢天贶赶忙拦阻:“这才一刻钟不到,故伎重施,他们会起疑。”
“但是耽搁不得了。”
“你等我一下。”
谢天贶再次将她放到梁上,随后顶开几片瓦,钻了出去。
不是吧,四哥还提前打了洞?姚令喜眼睁睁看着瓦片盖回来,月光消失不见,整个人傻掉:
我的四哥,仁人君子,如圭如璋,为了我,居然学蟊贼给人房顶掏洞?
不过更让她脑子抽筋的,是谢天贶很快扛回来一个姑娘,还有几件粗布衣裳。
她眼尖,又很会记仇,落地瞬间就认出,四哥扛来的,乃是方才掐丹歌脖子的悍妇。
一时之间,姚令喜满脑子丹歌被人拖走的惨状,手里挽着头发穿着衣裳,忍不住比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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