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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雨丝如银针般刺破夜幕,沈槐序和兰烬压着煤渣路骑着摩托前行。沈槐序尽力把头贴在兰烬的后背挡雨,却挡不住斜飞的雨势,沈槐序的月白色旗袍下摆早已湿透,贴在她纤细的小腿上。
摩托速度由慢变快,声音却控制的很小,沈槐序的手从虚扶在兰烬腰间,到紧紧环绕。
发髻上的珍珠发卡在雨中泛着微光,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似流星一样的弧线。今晚喝着酒,她们从上一世的事聊到了婚姻自主,脸颊因激动而微微发红,与冰凉的雨水形成鲜明对比。
转过街角,沈家公馆的铁艺大门出现在雨幕中。沈槐序松了口气,却又立刻绷紧神经一一这么晚回来,若是被父亲发现自己没有在禁闭还出去了…
别担心,"兰烬仿佛看透她的心思,轻声说,"你父亲今晚都在和陈老板商会应酬,不会发现你失踪了。"
沈槐序点点头,两人像两只湿透的猫儿般溜进侧门。公馆内一片漆黑,只有走廊尽头的老式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沈槐序脱下高跟鞋拎在手中,赤脚踏上楼梯,兰烬紧随其后。
到了二楼走廊,沈槐序突然转身,食指竖在唇前。楼下传来管家老周咳嗽的声音,两人屏息凝神,直到听见他房门关上的声响才继续移动。
沈槐序的闺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兰烬又一次踏入她的私密空间。淡淡的梅花香气与书香扑面而来,与外面潮湿的雨气形成鲜明对比。沈槐序摸索着点亮床头的小台灯,暖黄的光晕立刻勾勒上房间的热廊——雕花红木床,书桌上摊开的英文书籍,衣柜镜中映出两个湿漉漉的身影。
"都湿透了。"沈槐序转身对兰烬说,水珠从她的鬓角滑落,顺着脖颈流入旗袍领口。
“我一会去佣人房间去换…”
沈槐序已经走到衣柜前,背对兰烬解开盘扣,"就在这里换吧。"
兰烬猛地抬头,恰好看见沈槐序褪下湿透的旗袍。昏黄灯光下,她的背部曲线如一幅水墨画般舒展一一纤细的腰肢,微微凸起的肩胛骨,肌肤在潮湿空气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旗袍滑落在地,沈槐序只穿着贴身的白色衬裙,布料被雨水浸湿后几乎透明。
兰烬的耳垂突然烧了起来,她急忙别过脸去,感觉喉咙发紧,心跳如鼓。
沈槐序从衣柜取出一件睡袍披上,又拿出一套衣物递给兰烬:"穿我的吧,虽然可能有点短。"
兰烬接过衣物,手指微微发抖。这是一套浅青色的棉布衣裤,是沈槐序平日在家中读书时穿的便装。她犹豫着,直到沈槐序转身走向屏风后才开始更换.
湿衣服黏在皮肤上,剥离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兰烬换上沈槐序的衣物,布料意外地柔软,带着淡淡的梅花香。她低头嗅了嗅袖口,那是她常用的熏香味道,此刻却亲密地包裹着她的身体。
沈槐序从屏风后走出,已经换上了干爽的睡袍,头发散开披在肩上。她看着兰烬嗅着自己的衣服,被看到后又慌忙放下,眼中闪过一丝兰烬读不懂的情绪:"很适合你."
兰烬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应。沈槐序却已经走到窗前拉紧窗帘,雨声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今天也晚了,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沈槐序指了指床边,"明早再回去。"
兰烬瞪大眼睛有点不可置信。沈槐序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毛毯铺在床的一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兰烬僵硬地躺下,沈槐序则关掉台灯,房间里只剩下雨打窗户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黑暗中,兰烬能清晰地听见丝绸摩擦的声音一一是沈槐序在床上翻身。
"兰烬,"沈槐序突然轻声唤她,"你冷吗?"
"不冷。"兰烬道。实际上,不知道是旁边躺着沈槐序的原因,她感觉有一些热。
屋里沉默了良久,只能听见两个呼吸声……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沈槐序本能地一颤,兰烬序却在这时翻过身来,两人瞬间面对面,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又一道闪电照亮房间,兰烬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沈槐序的手背。那一小块皮肤立刻像被火灼烧般发烫。沈槐序屏住呼吸,感觉时间仿佛静止了。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单。
待心情缓和后,沈槐序伸手抚平被单上的皱褶,没想到兰烬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可她眼睛是闭上的,身体无知无觉般的贴了上来。
雨声越来越大,敲打着屋顶和窗户,形成一种奇异的韵律。
沈槐序僵在原地,感觉兰烬的身体柔软得像丝绸,又温暖得像冬日的炉火。她的心跳快得发疼,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兰烬的睡袍。
"槐序,"兰烬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海边吗?"
沈槐序摇头,发丝摩擦枕头发出细微的声响。
"想让你知道,我不怕世人看法,我也不怕死亡。"沈槐序的手抚上兰烬的脸颊,"怕失去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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