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8.  往生年之驸马别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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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记事起,母后就鲜少真正的开怀大笑过。

    她对她,永远都是温和的一抹浅笑。

    有时候,甚至是会盯着她出神。

    长久的岁月里,她守着那把剑的时间,都大过守着她。

    她对那把剑,极尽重视,视若珍宝,连她都轻易碰不得。

    她时常也会盯着那把剑,看的久久忘了神。

    听说,父皇和母后,是一曲合奏才定的情,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她们并不曾一起合奏过。

    更多的是,母后就算弹琴,也是对着那把剑。

    到了酿桃花酒的时候,等酒酿好了,从不贪杯的她,会将自己喝醉到神志不清。

    醉到,抱着那把剑诉说情意。

    醉到,抱着那把剑呢喃入睡。

    她从一开始,爱的人,就是那个,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她一眼的人。

    她至始至终,都守着那把剑,守着那颗心。

    慕颜感觉自己的心,被紧紧的揪着,那颗心正在她的胸前,一跳一跳的疼着。

    好似这一刻,她能确切的体会到,母后那些年里,无尽的相思之情,有多么的浓烈。

    她伸手,抚摸着画中弹琴的女子,一滴眼泪陡然落下:“母后,我想我找到她了,我帮你,找到她了。”

    眼下,还要确认一件事。

    她,是否知道你的这般情意?

    为什么,她不回来?

    日上三竿了,洛清才悠悠从床榻转醒。

    或许是昨夜喝了太多的酒。如今一醒来,只觉得头疼的紧。

    她晃了着意识不清的脑袋,打开了自己寝房的大门,就见一身华服的女子,正坐在她院中树下的石凳下。

    或许是太阳迷了眼,她看着眼前的那张侧脸,恍惚出神。

    怎么会呢?怎么会是她?

    一定是酒…还没有醒。

    “师姐,昨夜睡的可好?”慕眼转过头,就见愣在原地的洛清,正蹙眉忧愁的看着她。

    洛清收回视线,慕颜的那张脸,还真是完美的继承了,那人所有的美好。

    完美到,有时候一个恍惚,还以为见到了她。

    她伸着懒腰,慢悠悠的走到慕颜跟前:“还好,就是头还有点晕。”

    “师姐向来酒量好的出名,怎么昨夜,要把自己灌的如此醉?”慕颜抬头盯着她。

    洛清坐在石凳上,看到她手里握着的画卷,垂了垂眼眸:“浔儿的毒得以解除,这么大的喜事,自然值得庆祝,便多饮了几坛。”

    “是啊,阿浔的毒能解,是万幸的喜事。”明明是很好的事情,可话从慕颜口中说出来,却有了一丝落寞之感。

    她将画卷慢慢解开:“我有一事不解,想问问师姐,可认得此人?”

    画卷完整的平铺开来,展现在洛清的眼前。

    霎时间,只觉得心痛的厉害,痛到有些难以呼吸。

    看到画中的女子,洛清的眉头蹙起,直直的看着那弹琴的女子:“你要问的,是谁?”

    慕颜盯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她不动声色的,指了指那舞剑的女子:“是她。”

    “她?我怎么认得?”洛清目色一沉,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慕颜眯了眯眼睛:“这是我母后所画,画中这名舞剑的女子,我一直在派人打听都没有线索,昨夜,我见到师姐在房檐上舞剑,其中的有几招的招式,好似…”

    她说到这,突然顿了顿,洛清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好似什么?”

    “好似…和这女子所舞的,如出一辙。”

    五内顿时被震的生疼,洛清深吸了一口气:“师叔没有和你说过,我们宗门里,不止我们几个人吗?”

    慕颜不语,只是紧紧的盯着,洛清那带着面具的脸。

    面具果然是冰冷的,不以真面目示人,也可以毫无感情的不面对吗?

    也可以,看着这副画,无动于衷的,随意寻个理由去掩盖吗?

    “师姐的意思是…你舞的是宗门里的剑法,而这人,也是我们宗门里的同门?”

    她的语气冰冷的似一把剑,直戳洛清的心里。

    洛清撇去脸不看她,只是目光深幽的看着那弹琴的女子:“不然呢?宗门剑法,浔儿和月儿都会,师叔没有教你吗?改天我把他抓过来,好好数落数落,宗门传承,怎能忘了呢?”

    慕颜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心中生怒:“那师姐既说,是宗门里的同门,可否能寻到她?”

    “你手底下的人,都找不到她,我又岂能找到?咱们宗门里的人,又不爱聚在一起凑热闹。”洛清装作不在意的说着,末了,感受到身边人的气场低到了极点。

    她有些不忍:“你寻她,做什么?”

    “我寻她,自是要问问她,为何抛下我母后数年,都不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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