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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望您能直接收回血海,不过血神也算留了份心眼没有那样做,既然只给了块斥魔令,那么陆某必然要将这块小小黑牌的作用发挥极致,毕竟浪费可耻。”
祁樾才恢复些精气神,有力气坐起来了,就看见陆辰淼面无波澜说着最气人的话,换他是血神,估计已经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面红耳赤要将陆辰淼这张嘴脸活活撕烂了。
“算是小看陆小少主了,细细看,却有当年二宗的风采。”森罗倒是淡然的很,连刚才熊熊燃烧的杀意都消失殆尽,不知道的人,完全可能认为是和蔼长辈对小辈的赞赏。
陆辰淼控制自己不再受此情绪影响,只心平气和道:“血神尊过誉了。”
此刻局势,沈人青是踏足大修颠覆的强者,森罗只有当初的五成神力,顶多是玄修中仙修水准,加上陆辰淼,二人足够与其抗衡;在看潺娘这头,她有伤在身,慕青晷、宋溪、鸦青三人联手,就算无法轻易压制,但也绝对吃不到亏。外加婆婆弦和沈人青从圣山带来的精英玄修,怎么看都是他们占据些许上风。
森罗绝对不是莽夫,输赢模棱两可,无把握的情况下,他会选择退,把损失降到最低。眼看今日无法再取得身躯,不如休养生息,今后有机会冤家路窄,再夺不迟。
便见其一缕黑烟快速撤离,潺娘见状了然,最后心有不甘地扫视众人一周,不情不愿消失在飘雪雾霜中。
这场殊死搏斗来的突然,去的匆忙。
慕青晷收起周身符咒与云中君,赶忙扶稳祁樾,后者还有点懵,怔怔问他:“这就,跑了?”
“嗯,”慕青晷闷闷应一声,怪道:“否则你还想怎样?”
“我还没好好揍那混蛋呢,好不容易圣山赶来人,不应该是局势扭转反败为胜然后所向披靡的戏码吗。还血神呢,我看就一怂包!”祁樾喊得很响,整个石室的人都听到了,正在叙旧的陆辰淼沈人青二人,都不禁侧目。
感觉到无数条视线投射而来,慕青晷有些不自在,毫不收力在祁樾大腿上拧一把,然后听到一阵吃痛抽气:“慕玄时,你真狠,故意盯着一处拧,上回的乌青还没好全呢。”
慕青晷朝众人不好意思笑笑,回头对祁樾厉声道:“我现在完好无损,还得以突破,你的伤也有惊无险,你不但不高兴,发这么大火气作甚,你有病啊。”
“是是是我有病,我坠入爱河,脑袋摔出病了,”祁樾第一次跟慕青晷顶嘴:“那个狗屁血神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要夺走你的身体,你全身上下只能是我的,谁要把你抢走,我就跟谁拼命!”
祁樾音量丝毫未剪,尤其最后一句,他还故意拉高声音,深怕有人没听清,嗡嗡议论很快在玄修群里漾开。
“辰淼,他俩真是这种关系?”沈人青满脸好奇问陆辰淼。
后者不摇头也不点头:“或许,真如你所见。”
慕青晷又想去拧面前的混蛋,这回祁樾长记性了,没让对方得逞,一把稳稳当当抓住慕青晷的手腕,紧紧握在手里揉捏。饶是再怎么厚脸皮的人,此刻都难逃一羞,何况本就脸皮厚度平平的慕青晷,脸颊早在不觉间窜上火热,就算他死不承认,祁樾也看在眼里。
“玄时,我想问你个问题。”祁樾收起混里混气的模样,慢慢捏住慕青晷整只手,带到自己脸颊上,抚在他为他所伤的血口。
慕青晷有些不敢抬头于他对视:“什么?”
“你刚才是不是叫错我名字了,祁越影,是什么?”祁樾深情望着眼前脸耳皆泛红的人。
慕青晷心跳极快,咽了口唾液让自己平静些:“‘怎见得好马,有多少名色?只见赤电、超光、越影、奔雷、蹑景、逾辉。’越影乃骏马名,骏马奔腾飞跃,来去如风,在我心中,尤若你。我知道你自小离家游历江湖,无暇为自己取字,也无所谓于此,所以自作主张,在心中将越影二字做为你的字,若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再想便罢了。”
静默片刻,慕青晷头顶传来一阵轻笑,紧接着,他感到后脑勺多了一道束缚,竟是祁樾用另一只手将其捧住,然后逐渐有阴影倾倒下来。他心中猛然一惊,来不及思考就下意识手指一扣,阴影戛然而止,听到一阵惨叫。
祁樾立即甩开他那只手,死死捂着脸上伤口:“慕青晷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要是这道伤结了疤去不掉怎么办!我怕你以后看着难受。”
慕青晷一声冷哼:“看你?我还不如天天对着卷籍看,比你好看多了。”
祁樾还想再说什么,尹中恰时从外边跑进来,说是凭借斥魔令,外头血海没有方才那么势不可挡,大多幸存弟子已经撤出坊外,并且组织城中百姓出城避灾。
一道斥魔令阻止不了如此排山倒海的血海多久,只能压制一时,他们不宜在此多做逗留,还得尽快离开才好。
走出石室甬道重见天日,陆辰淼才发觉已是翌日食时,他们是昨日更早些进来的,至此足足有十二时辰有余。
肖长悦自半夜与陆辰淼以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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