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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不懂装问:“不饿半夜点汉堡呀?”
“就是想找点事做,”翟悉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只留出来一条眼睛偷看他,看了半天,说,“我到现在还没转过劲儿来,恍恍惚惚的。”
王玉儒又笑了笑:“所以是真不饿?”
“不饿,我吃的比吐的多,”翟悉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瞄向王玉儒,看两眼躲两眼,“就是突然这么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了。”
王玉儒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衣服终于烘干了,他把新鲜出炉的热衣服搭在椅背上,过去关了浴室的灯。
房间里陷入黑寂,王玉儒试探着小步走到床边。
“哥。”翟悉喊他。
王玉儒从翟悉那里揪了个被脚给自己盖上:“嗯?”
声音朝他挪过来:“你手呢?”
“我手怎么了。”王玉儒抬了起来。
“我要攥着,”翟悉一把抓住了,拽回被窝里,“睡觉。”
“这样睡觉好像不太方便。”王玉儒不是很适应,想要分开。
“别动。”
他才刚做了个要挣开的动作,就被更紧地按住,然后耳边响起翟悉的声明:“我就要攥着睡。”
王玉儒动不了,只好就不动了。
牵着手睡觉的感觉很微妙,就像害怕夜里有鬼的小孩,抓住了祛除惶恐的那根定海神针,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但被握着的那一方就没那么自在了,王玉儒现在被限制住了翻身自由,掌心出了汗,感觉黏腻腻的,而且稍微移动分毫就会激起翟悉一声不满的闷哼。
本来是想再熬一会夜等翟悉先睡着他再抽出来。
但翟悉好像非要把牵手睡觉养成习惯似的,睡着了也有对松手的不安,动一下就能醒,王玉儒试了两次不成功,就放弃了挣脱,任由他死死抓握。
王玉儒没在意时间,但困倦感蔓延全身,大脑也非常昏沉,习惯熬夜之后他很少在两点之前有过这种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翟悉的存在,提速了困意的到来。
最后陷进睡梦中时,他们还依然握着手,不过夜里经历了什么就无从得知了,第二天一早醒来,王玉儒就看到他们分隔两侧,与之前同睡一张床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坐在床头恍惚了几瞬,王玉儒转头看向翟悉的睡颜。
忽然就一个激流蹿上来,让他猛地意识到当前的走向已经歪出了正轨,主要是他们昨晚还发生了点什么,一旦翟悉醉酒醒来,他们该如何自然而不尴尬地沟通与共处……都是一个问题。
能拖一时是一时,王玉儒悄声爬起来,换好了衣服出门买早餐。
他在外面转了一会,又买了早餐,回来时翟悉已经起床了,含着一次性牙刷从浴室里冒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是去买早饭了。”翟悉拎着嘴笑,充满泡沫的声音糊里糊涂的。
“趁着热,”王玉儒只看了他一眼,“洗漱完来吃饭。”
“吃完饭干嘛,”翟悉抓着牙刷不动,在听到王玉儒说出门转转之后,脸上的神色动摇了一下,“……能不出门吗?想跟你在屋里多待会儿,反正退房早了也是浪费。”
“那也待不了一会了,”王玉儒顿了顿,“我十点半的车。”
“你已经买好票了?”翟悉的语气瞬间变得很冷淡,他盯着王玉儒,嘴角的白色泡沫之下是渐滑渐落的失态,“怎么这么早回去,你们组不是周末给放假吗。”
王玉儒告诉他:“焓特那边的项目得去跟进一下。”
“哦,好吧。”翟悉努了下嘴唇,犹豫了几秒,抓着牙刷回去继续洗漱了。
只有在翟悉背对着他时,王玉儒才敢狂妄地看过去,浴室虚掩的门缝里,翟悉藏不住的小情绪就映在镜子里。
王玉儒看了几眼,然后默不作声地帮翟悉剥起了鸡蛋。
直到听见翟悉洗完出来,他没有抬头,安静地吃着早饭说:“跟焓特那边的对接人换了,约的是下午交接一下。”
“哦哟,不是那个蔺之暮了?”翟悉的语气又带了点欣悦。
还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好,王玉儒忍俊不禁,轻轻笑了起来:“嗯,他奶奶生病了需要人照顾,就请假回去了。”
“我印象他奶奶年纪挺大了吧,”翟悉盘腿坐在他对面,“生什么病了,得一个整人回去照顾。”
“不清楚。”王玉儒说。
“希望不严重,”翟悉咬着肉饼,吃了两口突兀地笑了一声,接着赶紧咳了声,难为情似地解释说,“你跟他不用见面……我就放心了。”
王玉儒愣了一下,喉头滚了滚,不知道要不要把后面的安排告诉翟悉。
奶奶算是蔺之暮穷苦人生里唯一有感情牵挂的长辈了,能丢弃工作,自己顶上去全程照料,想必不可能是小症状。
焓特这边,按照之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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