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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过来,把嘴唇贴在了他眼皮上。翟悉只觉得眼上一热,心口也是一热,两边的同步发暖让他意识到自己有被温柔对待了,随后突然就鼻尖发酸——是真有点儿想要哭了。
还是哭了。
翟悉把枕巾盖在脸上,很不愿承认这一点。
因为不是被王玉儒做哭的,就是事后躺在床上,王玉儒给他端水喂水,又把他抱进怀里,揉着大腿亲亲他,说他很棒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地往下掉。
“我,”翟悉把脸闷在枕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
王玉儒握住他的手:“没事,那就哭一哭。”
“可能是太幸福了,”翟悉说,“你对我太好了。”
“不够好,”王玉儒把枕巾掀开,看了他两眼,靠过来把眼泪吻掉了,“我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
“已经很好了,可以精益求精,”翟悉缓了会情绪,往上撑着坐起来点,“但你只能对我这样。”
“当然了。”王玉儒说。
翟悉坐起来难免压着下面,有一点点拉伸后的不适,但王玉儒把清理都做得很干净,至少他不会有任何黏腻和油滑的烦恼。
“你答应说寒假要一起洗澡的。”翟悉天马行空一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廉耻心这东西他原储备量就不多,亲密度增加之后,他耍无赖的次数真是与日俱增了。
王玉儒在旁边笑了笑:“你提前回来,这还在期末考试周,没到寒假。”
“这么会算账,那你说期末周不做,不还是照样没放过我。”翟悉笑得乐呵。
王玉儒没动,但语气开始三从四德:“好吧,要洗澡吗?我先去放热水。”
“哎不急,等会儿,”翟悉转身,手指在王玉儒身上打着圈,喊他,“哥。”
“嗯。”王玉儒应了一声。
“你也能……”翟悉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拉了拉,“你也能感觉到很刺激吧?”
王玉儒抬了抬眼睛,看着翟悉。
“喂。”翟悉拍拍他。
王玉儒漏了点笑,轻轻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就你整个过程都这样,什么表情都没有,”翟悉学他,把脸摆成块木头,“你看,就哪怕现在还知道笑,刚才就一直这样。”
翟悉又呆着一张脸晃到王玉儒面前,让他看看自己到底多面瘫。
王玉儒反应过来笑意更甚,扫开翟悉眼前的头发,摸了摸他的头:“我就是没太有表情。”
“哦哦,”翟悉看着他,“别是没感觉就行。”
“怎么可能。”王玉儒说。
“嘿,你不知道,有的gay不知道自己是gay的时候,跟女生做就跟完成任务一样,”翟悉讲起这种事就很来趣,两手往胸前一抱,大为感叹,“太糟腾人了,两边都不得劲儿。”
王玉儒笑笑,用手指帮他梳了梳头发,说:“我知道。”
“哟,”翟悉撩起来眼睛,“我是不是该夸你见多识广?”
“没有见多识广,没见过,”王玉儒说,“还是博览群书吧。”
翟悉也不知道有哪儿好笑,盯着王玉儒看了会儿,就莫名其妙地傻笑起来。
“怎么感觉,”他在王玉儒身上拧了把,把被子往一边推,“你挺搞笑的呢。”
“可能吧,”王玉儒跟着起身,“你今天已经笑很多回了。”
“我高兴。”转个屋就去洗澡了,翟悉也不做那套上去再脱下来的多余动作,甩头就往外走。
等到了水房冷得一激灵才发现自己蠢出名堂来了,放热水还要等上一会,他得回去穿个衣服。
回身就看到王玉儒抱着毯子过来,翟悉立马站住了,紧接着王玉儒披开毛毯,把他整个裹了进去。
“坐着等会。”王玉儒把小凳放在他脚边。
翟悉坐上去,看到他哥忙着打开浴霸调温放水,忽然之间,就恍起了神。
今天回来被激素反噬了,一直都迷恋在那些最底层的感受里,却也忘了他们做的是爱,是情感的流动不是私欲的满足。
讲真的,他觉得现在的发展进度有点过于快了。
这种快不是说相亲闪婚第二天就宴请亲友的那种迅速,而是一种人在前面走脑子在后面追的理智延迟,但王玉儒偏偏又都默许了他的无所畏惧,允许他就这样少年意气似地闯进来,不懂爱也没关系。
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就像是通过伪装和争抢,终于拿到了预期里想要的东西,可这东西又美好得不像是能存在于现如今这个仓忙的快餐时代里,所以他不免担心,原装的自己暴露后所有美好的一切都会丢失,于是总想护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占有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看到王玉儒终于调好了水,招招手喊他去洗。
翟悉把毯子褪下来,走过去站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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